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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和原配 (第2/2页)
头把人抱去浴室。 他给人洗澡倒是很老实,一点不像别人动手动脚,甚至连要给他把内射的jingye引出来都里没意识到,还是东方时提醒他,他才耳尖红红地去抠、去洗。 弄干净回床上,东方时还是觉得自己这也疼那也痛,他寻思着就算林鹤用了道具,只干一次也没有这么痛啊,顾星回到底干个逼是用了多大的劲啊! 顾星回和他贴在一起,却不知道要抱着。他侧着身看着东方时漂离走神,想着他们马上就会永永远远地,在一个本子上了。 认识东方时,对他来说,真的是件很幸运很幸运的事。 “你还记得吗?我俩被绑在扫把堆里,你和我说,那些都是魔法扫帚,可以骑着飞的。” 东方时被他说话呼出的热气挠的耳朵痒痒,回想了一下,过于久远的以前,“骗小孩的,专骗你这种笨蛋。” “哦。”顾星回悄摸捏着他的睡衣下摆,“我后来骑了我家的每一把扫把,确实一把都飞不起来,我还以为只有那个房间里的扫把是有魔法的。” “哈哈哈?你干嘛?我真笑死了哈哈,你有病吧哈哈哈哈,还他妈骑扫把哈哈哈。”东方时笑的停不下来,脑子里都是还是奶团子的顾星回一脸严肃地骑着扫把,嘴里念叨叨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咒语,结果一个扫把飞不起来生气的样子,“我他妈的真觉得你是个人才,各种意义上。那种事情你居然还能这么美化回想,6的嘞。” 顾星回被毫无遮掩地笑得尴尬,但是他还是想和东方时强调,那个大家都觉得灰暗的过去,是他很多年做梦都会笑醒过来的美梦。 东方时虽然笑他,但是也觉得挺好的,最起码这样看下来,并没有什么阴影嘛。 “东方时?” “嗯?” “………,晚安。” 东方时第二天艰难地从被子里爬起来的时候,床上并没有别人了,他动了两下感觉自己要碎了。 呲牙咧嘴的去洗漱,回来换衣服才看到顾星回。 正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稀饭,没什么表情的看他。 “干嘛?”他身上疼,看着他就不太爽,当着人的面就脱衣服换,余光看见顾星回低了头,像是不敢看。 “他们做的早餐今天都是炸的,不太适合你,我就给你煮了粥。”他的手指被碗沿烫的通红,低着头盯着里面浮起的rou沫,只字不提几点起来熬的。 东方时穿裤子伸腿都觉得扯的逼痛,老感觉xue口还卡着骇人的性器,他有点疼不住。“我说,你以后cao我能不能轻一点?我真的要痛死了。”只干一次就痛得想死,不知道上次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顾星回又脸红一片,低声回他,“嗯,嗯。我会的。” 他接过来那小碗粥,香喷喷的。坐在书桌旁小口小口地吃,“你吃过了吗?” 顾星回就站在他旁边,摇摇头。 东方时仰头看他,小嘴被他昨晚舔的发肿,热粥一烫,红艳艳的一小张。“去吃呗,看我吃饭能饱吗?” “哦。”顾星回就默默下楼去了。 回学校时符越终于上了他们的车,他俩要赶回去上课。 符越看着东方时又受伤了的后颈,心里叹口气,顾星回都把人咬出血了,也不知道给擦擦药、贴贴药膏或者抑制贴,那个结了薄痂的牙印让人看了心疼。嫉妒。 东方时一早起就困,在车上就昏昏欲睡,东倒西歪地看的符越心里慌,怕磕到头,但是他坐的副驾,没办法好好把人抱着。 顾星回沉默地看了会,才把人的头往自己肩上拉,“要睡就睡吧。” 东方时扯开眼皮看他一眼,怎么下了床这张小脸就有点面瘫呢。 下车的时候东方时还没睡醒,顾星回原本想把人推醒,就看着符越直接把人整个抱出去,东方时还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往胸口贴,娴熟得不行。他就把他搂在怀里冲他微微鞠躬,就这样抱着人进了校门口。 抱着个快一米八的大男人也没见影响他,顾星回愣愣地看着他俩的身影消失。 符越把人抱到教学楼大厅,才把人放下来,东方时困蒙蒙地看他。 “上课了要,要洗脸吗少爷?” 东方时点头,任由符越去厕所打湿了手帕,回来给他擦脸,好歹擦了脸清醒了一些。 进了教室意外地发现魏川禾没来上课,他摸手机看,才看到魏川禾昨天半夜给他发了讯息,出门去别的星球干架去了,可能这个星期都回不来。 东方时有点窃喜,难得夸他。 【东方:加油加油!魏川禾最牛逼!】 他关了手机,就看到坐他旁边的丸子头meimei捂着鼻子泪汪汪地看他,他记得她,之前去聚餐给他告白了,但是他俩不是一个专业的,不知道怎么也在这。 姜雨雨哭唧唧的,“你身上的alpha味很重,你对象是alpha吗?” 东方时当然不知道他今天带的铃兰味超级浓,一般来说他被谁染了信息素,第二天也该消散的才对。 1 “啊,对不起我闻不到,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丸子头摇头,又点头,“这个alpha咬你这么重?他真讨厌。” 姜雨雨还想说什么的,但是实在是太冲了,她自己就是喷过抑制剂才来上课的也觉得扎鼻子,直接溜溜了。 东方时摸了两下自己的脖子,痛的龇牙,“味很大吗?” 符越把他半天还在前面的书翻了几页,“嗯。” “那别人小meimei都受不了,你靠我这么近咋没见怎么样?” 符越看他一眼,omega闻到会觉得危险,侵入感很强,低级别alpha可能就是被压迫、承服。至于他们同级别的,竞争感会更大一些,他就觉得这个铃兰在挑衅他,他确实很想把他覆盖了,但是,“习惯了。”他只能这么说。 后来下课符越给他贴了抑制贴,他那天上课才算顺心了些,再没有人偷偷捂着鼻子看他了。 他被干得虚脱,好几天身上都疼,魏川禾又没来上课,他乐得清闲,除了偶尔命令符越老老实实给他抱着睡,几乎什么也没干,日子难得的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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