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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 (第2/3页)

魏帝名字的牌位就被身穿冕服的男人拂袖摔在了地上,马上便有乖觉的小太监从地上捡起了牌位。

    那男人转过了身来……

    冕服华纹十二章,掩不住青年雍容端雅,冕冠垂珠十二帘,遮不去青年神俊天颜,就连唇角上弯的弧度都是恰到毫厘,最温柔和煦的角度。

    李彦……

    确实是他儿子没错……

    可这样的李彦却让李应聿害怕,他不禁想要往后爬,却被一个侍卫扼住了后颈,扳住了胳膊。

    好疼……力气之大仿佛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人看。

    “唔呜呜呜……唔……”李应聿疯狂的挣扎起来,可他昏了这么多天哪来的力气。

    一切都是徒劳。

    很快又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侍卫将他按到了地上,掰开了他的腿,狠狠折在胸上。显得中间高高隆起的孕肚更加凸显。

    这个姿势实再yin荡,活像只剥了皮的牛蛙,把他穿环带锁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灯烛明光之下。

    “即使在祖宗先辈灵前,也能如此欲态,忘乎所以吗?”

    李彦的斥问声刚落下,那个捡了他牌位的太监就“啪”的一声,抽打在他穿满了阴环的屄口上。

    那块冰冷的玉牌,擦着yin液咕叽咕叽滑过,再和青石阴环碰撞发出清脆的碎玉声。

    虽然小太监使的力道并不算重,也没给李应聿带来多少痛楚,但他还是又羞又恼,多方刺激下,被压抑下的情欲也渐渐暴涨。

    “呃嗯——”

    李应聿攥紧了十指、脚趾,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彦,看着他的眼神从高悬的灵像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看着他居高临下得蔑视着被玉牌抽打得的自己。

    “画像只是死物,却都比你有个人样。”

    又是啪的一声,玉牌再度重重落下,这次却是击打在了他被锁具勒紧的睾丸上,那力道之大,好像要把他的精囊彻底抽碎一般。

    “呜呜呜………唔呃……”

    不知是李彦所言触动了李应聿的羞耻之心,还是纯粹因为rou身一直被压抑,欲望濒临了界点。

    那只被抽打至肿胀外翻的黑色rou唇泛着饱满的水光。

    每次抽打,上方两个饱满圆润的精囊也会受到牵连,没抽搐几下,平板玉锁的罩盖就向上抬了抬,从正中间的小孔处滋出了一股又一股白浊yin浆,将那枚刻了他名姓的玉牌浇得淋漓。

    “呃呜——呜呜——”

    不管李应聿如何哀鸣,那只铭刻了他名姓的玉牌仍在上下不停得拍打着他的血rou,直到射无可射,李应聿甚至开始漏尿,那清透的尿液便如失禁的花洒一般断断续续得四处飞溅。

    李应聿被人辖制束缚在一起的手脚颠动着,可他无处施力的动作却反倒更像是在迎合拍击。

    李彦……朕是你爹,怎么能如此践踏……折辱蹂躏,可李应聿被塞住口舌唇齿无法说话,急得他那双目眦欲裂的眼睛甚至淌下了血泪。

    yin液秽水漫溢到了李彦脚下,谁知他更出人意料的举动就接了上来。

    李彦竟是抬起腿,靴尖贴上了脚下正在翕张,如黑洞一般的后xue扎了进去,不仅如此,他甚至用力碾着肠道rou壁,像踩一团烂絮一样踩着李应聿的肠rou,碾磨底下铺设的金砖。

    “噗叽噗叽”的水声混着李应聿痛到随时都要昏死过去的痛呼,在李彦的靴底不断响起。粘稠的yin液糊满了金贵的靴面,融入身下的yin汁欲泊,铺开了一地粘腻yin腥。

    而那口雌屄被明显失控的玉牌拍打,肿成了两片异常狰狞的肥厚rou瓣。两丸饱满精囊更是凄惨的爆涨了一倍。

    魏帝如一团捆扎严实的扭曲的、暗黑的血rou,只会徒劳得抽搐扭摆,发出音调简单的yin兽嚎叫,脸上胸前都被自己锁住无形的yinjing射满了jingye白浊。

    恰是此刻,孕腹胞宫中的痛楚酸胀感更强烈了,腹中胀到裂开的充盈感,又酸又麻。有什么东西正试图撑破他的宫口,让他本能的想将腹中异物排出,可无论李应聿如何使劲,即使他的zigong被大力推挤至屄口,俨然一副待产分泌时的宫缩姿态,宫口依然咬死门户不肯松口。

    “嗯呜呜呜——~呜呜呜~”

    他的牌位已经被他自己的yin汁jingye糊得看不清字迹,以至于那小太监每次甩动都会带起一连串粘稠的汁液。可即便如此,小太监仍自无情得责打着他已经看起来完全坏掉的yinchun,亦将那剧烈抽搐的zigong重新打回rou道。

    “……唔呜~呜呜~”李应聿极力扭蹭着身体试图躲避挨打。可李彦冰冷的质问声蕴含着滔天的怒气。

    “为何躲?”

    “不是很享受?”

    “不是很欢喜?!”

    李应聿被黑胶裹紧的rou身浑似水洗过一样,努力高抬的下身震颤着,抖出一波又一波臀浪。

    而那漆黑的屄口深处,那只凄凄殷红的zigong,再次被他蠕动着的xuerou推挤着撑满了yindao口,入目是狰狞的血rou在突突跳动。

    李应聿高高昂起的脖颈凸起了一根又一根经络,撕心裂肺的悲鸣着,他想求李彦发发善心,容他顺利出产,可他被塞住的口唇除了呜咽,什么语句都吐不出来。

    埋进肠道内的靴尖又往里碾进了半寸,李彦的双眼亦如这殿中摇曳的烛火,发散着邪诡妖冶的红光:“朕帮你。”

    他说话的同时,那始终责打的小太监终于不再执着于李应聿的屄户和囊袋,却也没有大发慈悲得停下动作,反倒是变本加厉得抽打起凸露的孕腹和酥软的双乳。

    “呃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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