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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龙 (第6/6页)

/br>    “朕从来不和你说虚话,你也不要和朕玩虚的。”

    “大郎二郎都是你的亲外甥,不论他们哪个登基,另一个都能尊荣一生,而你左右都是我大魏的国舅。”

    钟缙不是个笨人,他当然听得出来言下之意……还不是想要废长立幼。

    “……臣一直想问问陛下,其实外面那些老大人们也想知道,太子到底犯了什么错……”

    但李应聿还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甚至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更差了,像有难言之隐,又像是身上扎了刺一样难受。

    “过会儿你可以去东宫问问太子,看他对着他母亲的牌位,还有你这个亲舅舅的面敢不敢如实回话。”

    提起李彦,李应聿被裘衣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子又颤了颤,在没人看到的丝袍下,修长双腿都难耐的夹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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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始终想不明白,似卿卿那样温婉美好的女子,怎么能生出如此忤逆不孝的逆子……”

    “不孝有三,他就占了俩!”

    “这种神鬼厌弃的东西,老天就算要降下雷劫!也该把他先殛了!”

    可见,李应聿心里的怒火是一点没消,只是出于某种目的,强自压下了。

    这可不像演的,钟缙也觉得怪,不免轻轻拍了拍藏在袖子里旁听的小雀儿。

    彦儿是不是瞒了他什么……?

    可彦儿虽然小时候调皮了些,但那也是被他爹给宠坏的!

    自懂事识礼后,他就一直是个可爱聪慧的乖宝宝啊,这么多年来,太子什么品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就没有人不夸赞。

    钟缙还是觉得,就算父子间有隔阂矛盾,那也是李应聿这个当爹的原因占了大头。

    似李彦这种十全十美的好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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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亏这话,钟缙也就是只敢放在心里想想,没说出来让李应聿听见,不然可能又要当场气死过去。

    何况他什么都不说,魏帝自己回忆着曾经都把脸给气青了,还气出了几声听起来分外痛苦的喘息。

    钟缙赶紧端茶请皇帝消消气。

    却不知道陛下的裘衣丝袍下,后xue里裹满的冰块虽是融了,但那封堵着rou口的布帛还塞在里面,堵着肠rou呢。

    也许是忆起曾经和儿子共赴云雨的那些日子,那根火热guntang的roubang,是如何钻进捣出的……触景生情,连带着瑟缩着肠rou都跟着微微跳动起来,难以抑制地流溢出如丝如缕的蜜浆……

    眼看着李应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钟缙袖子里的小青雀有些着急了,感受着袖中的躁动,钟缙又压了压袖口。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至于陛下。

    “臣知道您很气,但您先别气,父子间哪有这么大的仇怨,……要不缓缓再说?”

    缓个屁……李应聿缩了缩xue,无力推开钟缙奉上来的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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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毕竟是朕的儿子,朕也没多久能……反正之前的事朕都可以当他年轻冲动,不予追究。”

    “但这一次!朕不管陆正声这老匹夫到底是失心疯了,还是你和李彦有过指使,反正此事需要一个人来担责!”

    钟缙摇了摇头,有些失望:“……聚众闹事的文官将近半数,臣还是觉得,此事不宜闹大……难道明日春宴陛下准备取消?”

    “春宴当然照常进行。”他一生中最后的春宴,怎么能因为这些事就坏了兴致……李应聿的唇角挑起一丝冷笑,干涸的眼底都有冷焰在跳跃:“今天的事,朕不怪你,也不怪那老匹夫,包括那些跪门的阿猫阿狗,朕全都可以赦免。”

    这还不够明白吗,原谅所有人,那谁来担责、谁来认罪?不就只剩了个太子?

    钟缙再联系前后一想,难怪李应聿和他谈了这么久的感情,原来打的是这种算盘,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那么陛下想让臣怎么做?”

    李应聿显然已经折腾不动了,虎老不咬人,不是因为慈悲,而是牙掉了咬不动人了,层层顾虑束缚了手脚,让他恨死了陆正声这些人,却没法光明正大的驱逐、诛杀。

    要是把能臣良臣都杀干净了,谁来给他治国呢……

    “那些人……不就是想见太子吗,朕可以让李彦明日出席春宴,朕甚至能还他自由。”魏帝话说的愈发直白,显然对于此事的渴望,已经超出了理智:“只要他认错。”

    正愁没理由废太子呢,聚众逼宫惊架!这不就送上门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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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不认错,不仅关系到他一个,还有雪地里那些,朕暂时还没收拾他们,只要李彦肯写罪疏,明日上陈自请废黜,这些人,朕统统不予追究!否则每人廷杖六十,能剩下几个,就看造化了。”

    见钟缙竟然这般轻易就点头了,李应聿叹了口气,语气又软了下来:“……你是他舅舅,他也一向听你的话,此事过后,他当然还是朕的儿子,只是……他不能再做太子。”

    “……臣晓得了。”

    钟缙离开暖阁后没多久,软塌上魏帝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松开了大氅,那里面就一件单薄的玄色丝袍,全都湿透了贴肤黏在身上。

    钟缙请见时迫切,李应聿连条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自然也没取出xue里塞着的布帛。

    这会儿侧身开腿,紧翘的臀rou就完全露了出来,手指探入了股间一摸,那原本堵着后xue的绢布已经湿透了,随着他颤抖的手指一扯,就带出了一大摊化成水的冰汁儿出来。

    粉嫩的菊蕊都被冰块冻麻木了,果冻一样嘟着rou轮,李应聿颤抖着两指插进了绵软的yin肠,一扯一拉的功夫,已经吐出一颗四边含圆,小了一大半只有弹球大的冰球子出来。

    又是抬腿,又是手指抠扯着,又掉出来两颗,引得那弹软的臀rou又是一阵颤动。

    镇北侯钟缙怕是也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君王、好友……妹夫竟然含化了一肠子冰块同他说着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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