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上赶着当三_17、大C小肿批,Omega哭唧唧(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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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大C小肿批,Omega哭唧唧(剧情) (第1/1页)

    冬白藏抱着人,没动。

    Omega身娇体弱,无法挣脱,单人间隔音极好,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见,他可以图一时痛快压着人横冲直撞,但他不想。

    积压在他心里的不仅仅有欲望,还有一肚子的掏心窝情话想跟白榆说。

    白榆不认得他,他就自爆身份。

    白榆故作讶异:“难怪你的信息素闻着有点熟悉。”

    知道是熟人,Omega底气足了,挣扎着:“赶紧拔出来滚出去,我就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否则我让你哥揍死你!”

    冬白藏:“……”

    白榆:“还有你弟!现在你弟你也打不过,他一拳就能把你撂倒!”

    冬白藏坐起身,拉开白榆的腿,二话不说上手捏了一把红肿的rou蒂,耸腰抽送。

    白榆痛呼一声,“呜!你干什么……?!”

    冬白藏:“干你!”

    白榆当场哭出声。

    推不开又打不动,腰跨挣扎扭动,只会帮助粗rou换着角度在xue腔里凿弄jianianyin,xuerou瑟缩地夹紧rourou,没一会儿爽意压过痛感,白榆委屈地噙着泪哼哼,声音怎么听都不想是单纯的疼。

    何况还有硬起来的小jiba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摇头晃脑。

    冬白藏先前的心疼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收着力气,见小Omega肚子都被顶的凸出来了,剩下一截jiba不敢往深处捅。

    后来不晓得顶到哪儿了,是格外柔软的一处xuerou,大guitou碾着磨两下,xuerou小嘴似的嘬住guitou吸吮,xue腔绞得死紧,直接把他给吸射了。

    男人臊得满脸通红,缓过劲儿来咬着后槽牙顶胯,jiba射得快硬的也快,怕白榆有气力嘲笑他,顶的格外凶。

    白榆没在意处男射的早,他被大guitoucao的浑身发热,哆嗦得厉害。含住rourou的xuerou更是烫得吓人,宫口敏感得要命,插进来的guitou又实在是太大了,顶的白榆吃撑了一样有点反胃,轻缓抽插就跟上刑一样,来回折磨脆弱的深处xuerou,刮得生疼,又爽的像是要死过去一样。

    短短十几下,白榆已经被cao出一身汗,硬热的guitou刚顶上宫口,又酸又涨难受的要死,可对准宫口碾蹭几下,立刻泛起酥酥麻麻的爽利,sao逼绞着jiba高潮喷水。

    xue腔抽搐着收缩,塞满yindao的roubang本来就粗大,xuerou一吸,被完全撑开胀满的感觉愈发鲜明,甚至感受到rou柱经脉的搏动,guitou柱身的沟壑。外阴都能看出爽到微微痉挛的sao样子,xue口喷溅出的水液糊的整个逼xue湿漉漉亮晶晶一片,rou蒂活像是浸透了汁水的红果,诱人采撷。

    jiba射了也没软,冬白藏不顾还在高潮的小逼,抱着他的双腿狂cao,白榆脑子一下就懵了,耳边嗡嗡作响,连自己的尖叫哭喘都听不清,本能地挣扎,怎么扭都逃不开照准rou逼cao的jiba。

    rourou越插越深,捅的白榆眼泪口水一起流,浑身过高压电似的哆嗦,rou屄抖得更厉害,xue口喷泄出来的yin液四处飞溅。很快,rouroucao平了xue腔的褶皱,挤进整根rourou,顶的宫腔变形。

    白榆受不住,本能的挣扎愈发剧烈,抓着男人的大腿扯着嗓子哀叫,“不、嗬呜呜——!!”

    他头一回吃大guitoujiba,这形状sao屄适应不了,只能用一股子sao劲儿缠住jiba谄媚伺候,身体一波又一波地高潮,发热的肿胀都成了快感的一环,白榆眼泪落得凶,尤其是察觉到男人有更深一步的意图时。

    他嗓子都哭哑了:“呜呜呃——!别再深了!别呃啊啊……!太大了呜……进不来的、会死呜……啊!”

    冬白藏也出了一身汗,腺体格外热,满屋子都是他浓郁的信息素味儿,显然是被Omega勾的陷入发情,眼底赤红。

    Omega浑身都软,脸颊也是,掐着亲香香软软的,探出来的舌尖缩回去的力气都没有。

    冬白藏一边亲一边问:“他们进去过么?插进你逼里成结了吗?”

    晕乎乎的Omega反应不过来他的话,男人便耐着性子多问几遍,得来一句含糊不清的回答。

    冬白藏有自知之明,他尺寸太大,尤其是guitou,Omega的生殖腔本就窄小,强行塞进去肯定会弄伤白榆,他没想过要cao进去。

    但白榆说他们进去过!

    冬白藏眼红死了,往逼里面射再多也平复不了这股子妒忌。

    “我也要进去。”

    他cao一下就说一遍。

    Omega勉强把畜生言转译成人话,白眼一翻差点昏过去,“狗东西……你就是想弄死我……别插了、屄要烂了呃……!”

    冬白藏抽空低头。

    可怜的小逼艳红糜烂,明显肿大了一圈,他缓缓抽出性器,牵带着发肿的xuerou,xue口都被他折腾得外翻,好半天才合拢。

    伸手轻轻摸一下,人也抖逼也抖,噙着泪望着他,可怜的要命。

    他犹豫片刻,偏头露出腺体,“你咬我一下,我就不做了,嗯?”

    白榆避开男人的腺体,一口咬住他肩膀,尝到血腥味儿才松开,瘫倒在床上闭眼就睡,戳脸不醒,戳嘴巴挨咬。

    冬白藏:“……”

    他抚摸微微渗血牙印,噙住指尖尝了一口,唇角勾起弧度。

    这样也不错。

    他忍着欲望躺下,抱着人又亲又摸,手和嘴就没听过,方才忙着zuoai没能亲到的地方,趁机啃了个遍。

    第二天被前来送饭的小弟撞见,冬白藏面不改色,好像他出现在白榆床上是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抬抬下巴:“先放那吧,我待会儿叫他吃。”

    眼神交汇,亲情稀薄,敌意浓烈。

    冬长赢捏紧餐盘边缘:“哥?你怎么进来的?”

    冬白藏:“你猜?”

    冬长赢皱眉思索,恍然顿悟:“……榆榆给你开的门?!”

    冬白藏笑而不语,他就知道,小弟的脑袋瓜转了还不如不转。

    冬长赢自以为猜对了,既然是白榆开门让人进来的,他也不好置喙什么,皱巴着脸憋气,好半天才说:“不能再有其他人了。”

    冬白藏点头赞同:“抽空把时律处理了。”

    冬长赢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哥你疯了?没时律点头咱仨谁也不是。时律真有啥事,榆榆他……”

    冬长赢跟时律一起上过战场,有次时律外伤多,浑身上下的血没处理的模样被白榆撞见了,Omega当时的表情……冬长赢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看的心脏揪痛,又忍不住想万一他哪天死在战场上,白榆也能为他露出这般神态,死了也值。

    秋白藏皱眉,“被时律背叛,白榆就一点也不伤心么?”

    冬长赢:“……榆榆昨晚没跟你说吗,都是假的,是只有我们知道的一场戏。”

    他寻思着二哥也是自己人了,不用瞒着,嘴一秃噜把这些年的事情全倒了个干净。

    冬白藏静静听着,起初还想找大哥质问有没有把他当亲人,越听越觉得他确实没什么参与的资格。他自认这些年没有停止过进步,但大哥的成长太过惊人,衬得他像个混在学术圈对时政一窍不通的书呆子。

    亲兄弟姐妹长大后会有各自的小家。

    但冬白藏不想被兄弟排斥在外,他也想加入这个家。

    冬长赢在二哥面前恢复无话不谈,冬白藏问一句他能回一百句,声音压的再小,持续不断跟苍蝇一样,烦的白榆直哼哼。

    冬白藏屁股突然挨踹,回头瞅一眼,白榆翻身又睡了,他照头给小弟一巴掌,食指竖放唇间,又指了指外面——出去聊。

    冬长赢:……?所以呢,这就是你忽然扇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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