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龙傲天的小妾后妈_和雌X都像只软腻s涨的熟杏,盛满,下流得直Y滴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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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雌X都像只软腻s涨的熟杏,盛满,下流得直Y滴水 (第2/2页)

 这一切对他来说不啻于一场艳情邪yin又光怪陆离的噩梦。

    甄雀从一开始的恶心反感,到身体自发觉察出被侵入jianianyin的快感,甚至有时还湿着屁股用雌xue自慰、干性高潮也就不过一年的时间。

    他怕自己某天醒来就变成yin窟里没有意识的jiba套子了。

    这话虽糙,但之后他要从床上听到的调教母狗的yin词浪语只怕更糙。

    甄雀本就不是什么老实的性格,即使在这世界变成了双性,多长了个适宜承欢的女xue也还是一样。

    本性难驯,心野得要命,平时装低眉顺眼的乖巧小妾模样,一逮着了机会就偷偷摸摸地要往外面跑。

    虽然甄雀知道,自己生了这么副炉鼎根骨,又已经被日复一日的调教亵养得“身娇体柔”。

    奶子和雌xue都像只软腻酥涨的熟杏,浮软的丰腴白rou盛满rou欲,湿盈轻浮,下流得直欲滴水,碰一碰就要出汁,简直是盼着被人摆盘上桌、吮在唇齿间咂摸吮尽——

    就算费尽千辛万苦爬出了邢氏宅邸,也怕难逃被陌生的有心人逮住的命运,但至少也要再挣扎一下再放弃、吧……

    “呸呸呸……”

    又是一次试图蒙混过关,趁着调教炉鼎的女侍不注意,甄雀借口要在户外认真弹琴,亲近自然、在真实的风花雪月中领会琴诀里的主旨精神,在湖边的倚水小亭里疯狂弹到手指酸软,然后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躲到了后头幽暗的假山里。

    这假山长时间有淙淙的细密流水穿过,甄雀钻进去一不小心就溅了一头一脸,十分纳闷地呸呸吐净嘴里的水。

    “今天怎么这么狼狈。”

    像是早就在这等着他,不远处有人听见了声音,就立刻走了过来。对方大概是练家子,步伐很稳地同时无声无息的,像是游过来的、滑溜溜的一条蛇。

    “林哥……”

    草草用绸袖抹了抹脸,软盈盈的腰直了起来,甄雀眼巴巴地喊了一下“哥”,凑了过去:“今天好冷啊。”

    末了,还吸了吸鼻子,鼻头红红的,眼眶也被冷风熏得薄红,倒是有几分可怜:“我在外面弹了好久琴才等到机会。”

    轻薄的雪衫本就贴肤,几乎是纤毫毕现地把炉鼎柔软的身体线条衬了出来,洇了水胸肩湿透后,更是显得身躯荏弱,像一截濡生生的白藕,软软地倚着山石,湿漉漉地渗出别样的可口。

    “嗯,我知道。”

    姓林的青年外貌生得很英俊,和他周身朴素的打扮很不相称。

    在假山下昏暗的光线里,深邃的眉眼透出冷峻,但薄唇张启间说的话却很是平静温存:“辛苦小雀了。我这边也打点得差不多了,可能很快就有机会了。”

    听到这里,甄雀的心猛地跳了起来,虽然清冷的夜风还在呼呼地吹,未拭净的湿滑水丝黏腻腻地滴到嘴唇、舌尖,可他却感到心如擂鼓、脸红耳热,连耳珠和脖颈都登时浸着粉。

    “真、真的么……”

    甄雀的眼睛这下是当真浮起泪了。

    一半是感动一般是惊愕,他喘着气,心情难以平静,思绪撞击着大脑,催使他眨巴着眼贴上去,使劲浑身解数讨好眼前的男人:“哥哥……那到底是什么时候,你能说个大概么?”

    青年也不推开他,微笑着任由他投怀送抱。

    修长的双臂张开,一手揽着他,另一手则很自然地抚上他的嘴唇,忽轻忽重地捻着唇珠搓揉,指甲的边缘偶尔顺着颤抖的隙缝磨过,牵起一点粘稠的湿漉。

    细嫩的黏膜撞上粗粝的指腹,猝不及防之下,甄雀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很想往后退,避开对方入侵式的耳鬓厮磨,这亲昵背后的意思他即使不想懂,在最近的调教里也多少开了窍。

    柔腻的纹理被揉得发红,甄雀忍不住挣扎着闷哼了一声:“啊,疼……”

    手肘抵住对方胸膛,可这书生外表的青年胸肌却很结实坚硬,怎么推也纹丝不动,钳着他腰肢的手握得更拢,弄得他生痛,眼睛里都有点泪意了:“你、你怎么不说话呀?”

    “那要看小雀有多少诚意了。”

    青年生得很好看的笑眼微弯,瞳眸在暗处幽幽深邃,流露出没有笑意的光:“没有酬劳的话,真的很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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