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龙影视剧同人合集_姻缘录 杜荫山/孟文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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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姻缘录 杜荫山/孟文禄 (第6/6页)

的马。终于孟文禄发xiele出来。杜荫山眼前白光一现,当即晕了过去。

    孟文禄从虞啸卿怀里抱过人,不由商量地说: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虞啸卿担忧地看了一眼杜荫山,但始终是不占理,最后出了房间。刚出去孟文禄就又把杜荫山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再次进入粘腻的甬道。杜荫山的睫毛抖了抖,却没睁开眼。孟文禄又深又重地干起来,无情揭穿他:这点程度你怎么会受不住,快别装了。

    杜荫山睁开眼,难得不好意思。他抓住孟文禄的手臂,声音已经有点沙哑。生气也有个度吧。可以了……孟文禄气愤地捏着他的脸掰正了对着自己,口不对心地说:谁生你的气?我俩不过是生意搭档,结婚是个形式而已。杜荫山听了无言。他不想和孟文禄撕破脸,两人身后的利益纠缠是其一,另外他竟然莫名在孟文禄眼前感到心虚对不住。自己怕不是玩着玩着把真心也搭进去一半,而孟文禄这边的心思自己却没摸个准。

    他侧着脸把孟文禄的大拇指含进嘴里舔弄,软舌勾引般湿热地舔过手指,然后收紧了口腔吸吮。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示弱和讨好,带着丝丝媚意,看得孟文禄心漏了两拍。他骂了一声,拇指压着杜荫山胡作妄为的舌,草得凶狠。杜荫山止不住地呻吟,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一下巴,很是狼狈,直到唔囔着喊着不行了,孟文禄才放过他。前后挨了三次草,这次装也装不出地昏睡过去。

    第二天虞啸卿就走了。留下一封信说俩人以后除了兄弟什么都不是。杜荫山拿着信郁郁寡欢。孟文禄那边更是冰冷,晚上反锁了门,让他只能去书房里暂住。

    白天他瞄见孟文禄进了隔壁书房,于是跟了过去。孟文禄坐在桌子前看书,没什么反应。杜荫山试探地伸出手去来回抚摸他的手背,像猫用身体蹭主人小腿表达友好一样。哪知孟文禄收了回去,换上另一只手拿书。

    杜荫山不肯放弃,拉过他的手低头去吻指间的对戒,打算诚恳道歉。一句文禄刚喊出嘴,就被打断了。孟文禄说:对了,这个还你。而后他把对戒取下来放在桌上。杜荫山终于没法泰然自若,把戒指收到了自己前兜,自行退出去。他回到自己的书房,深感一时迷乱犯了大错,却不知如何弥补。

    接下来的几天对杜荫山来说都不很好过,跟孟文禄主动搭话都被当成空气。想来想去还是去了处里,好让孟先生眼不见为净。谁知道在宿舍待的第二天,管家就跟他打电话说先生发脾气,说把我这当什么,旅馆吗?家都不回。杜荫山只能又住了回来,晚上在隔壁书房看起来待审查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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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抽着烟把报纸上一处可疑的地方圈起,楼下孟先生的车回来了。应酬只多不少,孟文禄留学回来也得入乡随俗,不光和人在饭桌上谈生意,还得一起喝花酒哄那群人开心。这么晚回来是常事。

    车门一开,一条着rou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先入眼帘。旗袍沿着小腿开叉到膝盖往上一点。来人身姿袅袅,贴身的旗袍衬得人凹凸有致。披着的一条赤狐皮草油光水滑。肩上搭着一条手臂,自然是孟先生的。喝得已经不省人事,脸上还带着红红的唇印。

    孟文禄名义上养的外室纯是为了应酬。这件事上孟文禄有分寸,从未带她抛头露面。今天倒是杜荫山第一次亲眼见到。他捏得铅笔都要断了,眼睁睁看着那女人扭着腰扶着孟文禄登堂入室。孟文禄并不单薄,再加上酒醉,看得出女人扶得费劲。

    他悄然出现在二楼楼梯口。女人抬头看见他时有些惊讶,但很快换上笑脸。孟先生说您忙着工作呢。我看他喝成这样怕没人照应不放心,送送他。杜荫山嗯了一声,不跟她多纠缠,道过谢让司机送客,然后把孟文禄扶到自己怀里。

    对方一下子瘫软地靠在人身上。杜荫山搂着他的腰往上搀搀,推门来到卧室把人丢在床上。他嫌弃地拿出手帕把脸上那处唇印擦拭干净,才给孟文禄脱了鞋子推上床。正想关灯离开,又怕他半夜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于是把他又往里挪挪,倒了杯水放在他那边床头柜收拾了睡下。

    半夜孟文禄迷迷糊糊地叫着渴。杜荫山扶着他把水送到嘴边。他喝了水又睡去,下意识靠着人,像极了小时候的弟弟怕黑粘着他。杜荫山捋了捋他那头刺手的短发,几天不见还是那么扎手,而后心情复杂地搂着人合上眼。

    只是孟文禄睡得并不稳,翻来覆去的。没一会儿,杜荫山就感觉身上压了不轻的重量,另有一双手四处摩挲,钻进衣物里焦渴地触碰皮肤,还狎昵地在人胸前抓揉。杜荫山想到扶他回来的那个女人,要不是自己截胡,怕不是这会儿就是他俩鸳鸯戏水了,于是气恼地把人推开。

    孟文禄跌在床榻上才略微清醒,看清了人也是无名火起,说话也不遮拦。对你弟弟心甘情愿,到我这就不愿意了?杜荫山听了理亏又不好发脾气,背对人装作没听见。孟文禄倔脾气上来了,不顾对方的抗拒扑上来把睡衣扯开。

    杜荫山一看今晚是没法好好过了,也不挣扎,哄着孟文禄。没有这回事。你我是夫妻,凡事都好商量。他说着胳膊搭上了孟文禄的脖子,眼神天真又诚挚。孟文禄辨不清真假,还没等细想,杜荫山的一双腿就缠到了腰上,巧劲带着他翻个身。

    杜荫山跪坐在他身上,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垂,语音诱惑又暧昧地说:我今天好好伺候下孟先生。他把挂在身上的睡衣丢在一边,深深地看了一眼孟文禄背过身去,然后扭着腰轻轻用屁股去蹭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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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背后看,杜荫山的上身不算壮实但刚好,腰肢细而柔韧,rou都堆在屁股上。孟文禄一时失了神,忘了两人在冷战,伸出手去摸那莹润的一团,下身更是在摩擦中起来反应。杜荫山拿过润滑挤了满手,为自己准备起来。两根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还故意微微往前倾斜,让人能够看清。做完这事后,又顺手把孟文禄的东西捋了几下,扶正坐了下去。

    孟文禄看得口干舌燥,却还矜持着不肯主动。杜荫山便拉着他的手从胸口开始往下抚摸,自己缓缓而有节奏地摆动起腰身,像是表演一样。孟文禄再忍不了这样的撩拨,抓住了他的双手手腕又深又重地干起来。这个姿势难以挣脱,颠簸中回落时又因重力坐得更深。

    杜荫山的游刃有余逐渐消失,把主动权让渡给孟文禄,迎合着他的动作。呻吟声时高时低,坐到底时更是颤抖着尖吟。孟文禄的气难消,看见他这享受放浪的样子更是不悦。他问:你把我当谁?杜荫山哆嗦着回头看他,把他平时戴婚戒的手拉到唇边亲吻指节。他叫:文禄,我从没把你当过别人。

    孟文禄突然搂过人侧身压着,从腿窝抓着一边大腿高抬,cao弄的同时和人深吻。杜荫山舌尖都在轻颤,被吮着舌头呜咽,最后东西射满了肚子。他躺在床上喘息。孟文禄粗重的呼吸在他耳边,但没说话。他艰难地转个身,和孟文禄抵着额头小心询问:不生气了吧?孟文禄想了下,孩子气地哼了一声。我可没说原谅你。有待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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