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夏蝉_恐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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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惧 (第1/2页)

    医院里到处都是人,正是传染病高发的季节。虚月抱着鸦在外面排队,快要轮到他们了,他站起来,微微摇晃了一下,有人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那个人说:“看你的脸色,最好也开点药吃了。”

    那也是个omega,虚月道过谢,打针的时候,鸦哭了。他习惯性的拉好了襁褓,把孩子抱了起来,抱在怀里。

    回去的路上他加快了补发,一回到家就把孩子放在旁边,匆匆打了一针抑制剂。发情期的躁动压制了下去,虚月松了口气,回到了摇篮边。

    最近鼬有时候会把鸦放下来,看起来要教孩子走路,虚月不知不觉松了口气,摇篮里的孩子有一双和鼬相似的眼睛,却要脆弱的多。

    虚月一直觉得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虽然他很多时候不说,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是合格的父亲,这种微妙的心情在那天夜里尤其激烈。

    但现在生了病的孩子却激发了另一种情绪,鸦含着泪水的样子让他心头的阴霾渐渐消失了。如果他不是喜欢这个孩子,也就不会这么担心了。

    虚月想了想,亲了鸦的脸颊一声。

    鸦惊讶的叫了一下,挥着手碰到了他。他们就像是在玩一个游戏,虚月在房间里找到了被子铺在地上,就在旁边睡了下来。

    鸦时不时吐着泡泡,虚月慢慢的睡着了。他短暂的蜷缩在梦境里,鼬回来的时候,只听见一阵微弱的哭声。

    鸦醒过来了,委屈的抽噎着,鼬顾不上他,虚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牙齿发颤,眼前的人模糊不清,有着让他迷恋的气息。

    “止水……”

    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开来,对他伸出手,求救一样的敞开了情绪的omega,用无辜又可怜的姿态撕碎了一切。

    鼬很冷静的退开了一步,检查鸦的情况。他把孩子包裹了起来,送到母亲那里——美琴这个时候还在家里。鸦察觉到了他的气息,乖巧的靠在肩膀上。

    虚月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勉强睁开了眼睛。

    “鼬……君?”

    鼬没有说话,他克制着紧绷的情绪,虚月的视线又落在了鸦身上,下意识的要接过孩子。鼬往后退了两步,转身走了出去。

    那一刻,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从半空落了下去。

    虚月忘了是怎么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追到了玄关,接下来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因为外面刮起了风,在那恐怖的空白里面只有风声不断徘徊。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口的痛楚却无法缓解。手指抓紧心脏的地方,但他无法从那一瞬间的幻术逃脱,哪怕已经有了写轮眼。

    “鸦……”

    有人把他拉了起来,拖回了房间。

    信息素变得混乱而冰冷,虚月抓住了鼬的手臂,鼬低下头看了一眼,出去倒了杯水,这短暂的分开就够让虚月崩溃了。

    “我做错了什么?!”虚月嘶哑而激动的问。

    鼬没有回答,他控制着力道,让虚月喝下了一半,他轻柔的说:“你病了。”

    “告诉我啊……”虚月恳求的看着他:“鸦呢……那孩子呢……”

    鼬看着他的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他无法承认那个瞬间涌来的事实,鸦,那是虚月对止水的渴望和诉求。

    “鸦在父亲那里。”鼬勉强平静下来:“我们要好好谈一谈。”

    虚月忽然安静了下来。他咽了一下口水,怔怔的看着鼬,脸色惨淡:“我……我没有想到他会在医院,我们只是见了一次,没有别的。”

    鼬抚摸他的脸,潮湿和病弱让虚月显得脆弱极了,虚月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眼睛迅速亮了一下,抓住了鼬的手:“我不会再见他了。我发誓。”

    他就这么把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并不是之前的见面,而是更深、更深的,埋葬在心里的秘密。鼬不由得觉得好笑,他对于之前那样自信的自己感到失望。

    “那鸦呢,你给他取这样的名字——”他故意这么说。

    虚月一下子怔住了,那表情招认了一切,是的,孩子出生的时候,他想到的是止水。人们总是把人生的意义寄托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他也没有例外。

    他忘了还有另一个人也使用乌鸦做通灵兽,那是一个误会。一个美好的误会。他说不出辩驳的话,因为宇智波鼬不是一个好欺骗糊弄过去的人。

    信息素一片冰冷。冰冷而克制。忍耐和克制都在耗尽。虚月无声的看着他,祈求他,鼬抓住了他的手,眼睛里翻滚着鲜明的情绪,是愤怒,冷酷,轻蔑和不甘。

    虚月害怕的抽回了手,下意识的要拉开距离。下一刻,他的手臂被扭了过去,肩膀撞在地板上,后颈的腺体被牙齿磨蹭了一下,撕裂的痛楚击穿了头皮,在头顶滋滋作响。

    他迅速陷入浑浑噩噩空白,痛楚变成了另一个世界的事。抑制剂镇压的鼓噪成为一击击打面部的拳头,把他的眼泪鼻涕口水都揍了出来。

    身体失控一样的发抖崩溃,他不知何时得到了自由,无用而恶意的自由。

    他跪在榻榻米上,因为发情期而发抖呻吟,双腿肌rou痉挛发抖,那强烈的情欲让他下意识的抓住了鼬的脚腕。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这样明白了。

    那个人的失望。

    鼬锁上了门。他把房间封闭起来,他听见了哭声,那一刻绝望的哭声。

    只要他走进去,虚月就会柔顺的臣服,迫不及待的渴望他。然后他就会抱一个极其需要他,因此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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