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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春光乍泄() (第2/2页)
话算话,至少在床上没有一句是画大饼,说cao开是真要cao开。那根在屁股里不断抽插的jiba反复撑开肠道,根本不给我和我的肠道留时间反应,整个绷起来的人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cao松了。 不然我怎么会怀疑他背着我做过鸭?活儿是真的好。 金刚石棍棒慢下来了,小幅度的磨,我趁机喘口气。有一阵子没做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不过答案很快就找到了我。 “嗯…啊!等一下!” 他你妈的在用jiba找我的前列腺! 我也是个狗肚子藏住不二两香油的主儿,他听见我那几声更难耐的叫床,立刻就明白是找对了地方,guitou顶着那块rou打碟似的开始磨。 又酸又麻,从前列腺开始憋着股劲儿,一路窜到尾椎骨,再顺着脊柱像高压水一样往上冲,水花不偏不倚呲到我脑子上,我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金属制品,水花一碰就连了电。触电的感觉让我喘不过气,有种呼吸性碱中毒的痛苦。 脑袋里的水顺着身体结构的孔洞倒流,最先淹进五官。我的鼻腔口腔被水封死了,时间倒计时,一百八十秒,一百八十秒数完我就会失去生命体征了。 当然,我在胡扯,放纵我不合时宜的幻想。因为我数完一百八十秒仍旧活着,活着挨cao。水没能封住我的口鼻,它从我的眼眶流出去了。 他听见了我的哭腔,注意到我支在床上像蝴蝶扑棱翅子打颤的双腿,体贴的放慢节奏,抚摸我的腰窝。 “你这辈子的眼泪全在床上流完了是不是?竟会变着法儿的惹人疼。” 真的丢脸啊,我能说的出我是被cao哭的几个字,但没脸承认我是爽哭的。 他停止了动作,让我翻个身躺在了床上,吻掉了我脸上的泪。 还算有良心,知道顾我死活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才二十分钟就掉眼泪。 我把这话说了出来,他见我平静了,抬起我的腿又cao了进来。 “嗯啊……” “并不是只有痛苦才能让人流泪,小烟。” 他这次的动作明显温柔了很多。 “被爱也会落泪。” 我在细水长流的刺激感里分出精神问他,“还有呢?” 他的声音很低,又跟他在我身体里的jiba一样温柔并清晰。 “剩下的,需要你自己去慢慢感受。” 他今天很不一样,第一次在床上说了许多题外话。他还说,每当我为一个新名词落泪时,就是我长大了一次,等到再也落不出泪时,就是老了。 但我估计照他这个cao我的方法,我这辈子没有变老的机会。 我没再接话,只用嗯嗯啊啊的叫床当作回应,回应完他的言论再回应他的卖力。 突然觉得好满足,这世上人总得在如意的爱和如意的性爱里选一个,但我两个都有。 他cao的比刚开始要重了,其实我受得住,但潜意识里总认为太过了,以为自己快死了。我的潜意识总认为自己快死了,所以让我显得娇气,总是提前做出趋利避害的错误判断。好矛盾,我明明那么渴望去死,却总在有他在场的时刻排斥着各种方式带来的死亡感。 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说不出口,于是我在心里想。这是不是因为,我对他的感情就像他对我的一样,只是方式不同。 我享受着他的全部体贴包容和回应的情绪价值,而他拥有我全部的生命。 我明明是一个无人知晓的我,但就是不愿意失去和他的联络。 他一巴掌落在我屁股上,把我打回了神。 又整这出,一边挨打一边挨cao。我心想,完了,这不得shuangsi我。 我说,“哥,再狠点,让我求饶”。 他开始以为我被cao傻了,差点直接拔rou去打120。直到我骂他“齐屹林你是不是不行啊”,他才彻底放开动作。 我一直以为充满电能高强度连续打桩的按摩棒比男人好用多了,但这时候才发现我还是太年轻了,以前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感谢他推翻我人生中第二个哲学观点,第一个是大栎树的故事。我就说我命里跟哲学犯冲。 人活着就得犯贱,我也是男人,怎么就没明白永远不要对男人用激将法这个道理呢? 又射了,我。 “怎么样乖乖,哥到底行不行?” 我彻底憋不住了,想用这个求饶了无数次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嗓子破口大骂,凭什么他挺着胯出点汗明明爽到不行但就是能神情自若的开玩笑,而我只能从母狗被cao成死狗还得崩溃的喊爸爸好大不要啦。 “行行行!你最行!赶紧射!赶紧停!” 他已经射过一次了,那时候他拔出jiba我以为这个煎熬的夜晚总算是美妙的结束了,结果他飞快的撕开一个新套子戴上又cao了进来。我安慰自己,年轻人嘛,精力旺盛还是要理解一下的。结果他的第二次已经换了三四个姿势持续了快又一个小时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呼吸急促磕磕巴巴的问他怎么还是这么硬啊。他俯下身来亲吻我的肩胛骨然后继续cao,说。 “没你命硬。” 他说的有道理。 终于在我最后一丝力气用完前,他停了下来。 于是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滚进了床边的被窝里,把自己死死裹成还没化蝶的蚕蛹。 他的jiba不是金刚石,我的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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