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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爱情和发情() (第1/1页)
我认输。 他的手快叫我shuangsi了,爽的再也跪不住,忘记怎么吃他的jiba,怎么堵住不争气的喘息,只能被掀翻在床上做一个神智不清被迫享受情乐的退化动物。 他也退化了,退化成一只离群的饿狼,手上或身下的动作不再是情事间的简单取悦,而是最原始野性的狩猎。 在他抓着我腿cao进来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人类对于豺狼虎豹类未驯化大型食rou动物的原始恐惧。 我俩都抽着气,我抽着气喊着“嗯啊”,他抽着气低骂声“cao”。 然后他开始cao,就好像刚才骂得那声“cao”只是在给我提个醒。 “乖乖好会舔,刚刚吸的哥好舒服。” 我在颠簸中稳住声问他。 “那怎么不让我继续吃?” 他顶的更狠了,我感觉内脏都在跟着颤。 “哥得让你更舒服。” 确实舒服,舒服的魂都飘了,飘到半小时前的自己面前大声质问那个我是不是有病,喝点酒犯什么贱,招惹他干什么? 招惹他干我,把我的魂都cao散。 我又陷入了亘古不变的矛盾里,rou体一边享受着zuoai时身体上的舒适感,精神一边想要逃离他带给我那些我自认为无能承受的刺激。又或许我早该正视自己本身就是下贱皮子的设想,这一矛盾里的后者不过是我的心里暗示作祟,目的是让我爽的更加透彻罢了。 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以及他盯住我的眼,但他的眼没什么好看的,里面是我的脸。不过只要我敢杀死羞耻心,用我的眼对上我的脸,他也会献上我勇气后的战果——一个男人久违的腼腆。换种说法,这是他在我们这场针锋对决感情里的甘拜下风。 但我没打算赢得这么狡诈,只好用一个吻做中场休息,他更加慷慨,还附赠了一个拥抱。于是这漫天的情里,悄悄溜进来一个爱来。 我突然有些悲伤,我们两个的爱或是情,不该是了无踪迹的。我臆想中的自己,该是惊天动地,我的爱也不能差劲,至少要震耳欲聋。可事实上,我们俩都是沉默的哑巴,我是不敢把爱说出口的胆小鬼,他是不会把痛分给我的自大精。 所以我们的感情明明坚牢可靠,却总看起来摇摇欲坠,若有一日倾塌,第一个砸死的一定是我这个哑巴。至于他,让他为自己的自强主义忏悔便已经是最惨痛的惩罚,因为他是个普通的会把一切扛在自己肩上的男人。 我的腿就被他扛在肩上,这样能进的更深。 确实深,快给我胃捅穿连火锅带酒都吐出来了。 他的头发一小时前被吹干,现在又被汗液淋了个透。我猜我更好不到哪去,气喘的吐息都快凝成雨,细细碎碎也淋湿了我。现在只差一声惊雷的乍响,我干枯的灵魂就可以安心升堂。 我嗯嗯啊啊的叫,说太用力了。情也是爱也是,都别太用力了。 他装听不懂,就算听懂也慢不下来。 我又说如果今晚被你cao死有幸上天堂,我不想看见太奶,我想看见莫奈。 但上帝容不下同性恋,我死个八百遍都别想见到莫奈。 他脑子里不知道哪根弦被我勾起来,一松手就想起对应的音律。 他说。 “你不是说天花板太空了,想画上《睡莲》吗?” 他是不是有病,zuoai的时候提这个干什么。 “别画《睡莲》了,干脆贴面镜子。乖乖也看看自己被cao时候的sao样儿,怎么样?” 我都要被他插断气了,还得分出神思考他讲的屁话。 “那咱俩…后半辈子估计都……只能后入了。” 他不想安镜子,他只想臊我,他没救了。他一边啃我肩膀,一边闷声说。 “后入好啊,进的深。” 喜欢深的好啊,只要医学技术允许,我甚至可以直肠连大脑,就看他有没有捅到底的实力了。这话我说不出来,太他妈有病了,男人可以有胜负欲,但不能有精神病。 “慢点…我腿好酸。” 他闻言动了动身子……把我腿放下来了,下半身依旧像是活了三辈子终于开荤的泰迪成精。 我有胜负欲,他有精神病。 跟他在工作室转悠一天,晚上团建又是耍牌又是喝酒,我这会儿真累了。累的已经不想再zuoai,却更没精神反抗,干脆嘴和眼都闭上,无赖的做个只会被他cao得哼唧的尸体,让他体验一下冰恋的刺激感。 我听见他笑了。 jianian尸很快乐吗? 真搞不懂社畜的精神面貌。 “困了就睡,梦里高潮更舒服。” 靠。 什么对象处了两年还能有新鲜感?他在床上的不要脸程度再一次突破了新下限,他这人的宽容度怎么比他大几万的相机都高啊。 我咬着牙放狠话。 “那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这话应该挺狠的,因为我根本睡不着了,并且也帮他找到了副业,他可以考虑去工地夯木桩,用他的胯。 我被他cao的叫都叫不明白了,全堵在嗓子眼,气息也是声音也是。我初步估略应该是有三分钟,但那不仅仅是单纯的三分钟,我脑子在一片空白的情况下甚至隐隐约约把我这悲哀的二十二年又过了一遍,从活着出生到活成畜生。 这三分钟的重量快比上我生命的全部了。 在射出来的一瞬间,这二十二年停了,消失了。 一切都安静了,我突然也记不起自己是怎么当的畜生,脑子里连黑的白的都分不清。 照这么看,我应该算是死了。 但没有。 氧气还在流动,从鼻腔融进血液里把我从死推搡回到他身下。我跟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没两样,两眼看着天花板和他的半张脸失了魂,喘气喘的像刚跑完五公里倒在回家电梯里的狗。他是什么时候拔出去的我不知道,回过神的时候我正被他抱在怀里。我回味了一下高潮时的感受,真的舒服,但也真的让我感到生理恐惧。我射的可能不光是jingye,还有最后一点精气神,这会儿只觉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了。 我枕着他的胳膊迷迷糊糊的问。 “这是梦吗?” 他吻我的眼皮,我不得不闭眼。 “很快就是了。” 看来他没有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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