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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怎么能叫做家 (第2/2页)
川是真的醉了吧。居然想这样干巴巴地插进来,是想让我死吗?宁缘想,他的屁股又不是女人的yindao,会分泌体液。 林川吸了一口烟,伸手拉开茶几抽屉,把上次放的一管润滑剂拿了出来。 冰凉的润滑剂滴在xue口上,宁缘打了个激灵,林川也在手上挤了润滑,抹在性器上撸动着。 林川的性器插进来时宁缘还是觉得难受得要死。就算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 “林川,轻一点。”宁缘皱着眉,脑门上已经开始出汗。 但是林川只是停了一下,根本没有听宁缘的,那根性器像烧红的铁似的直直地捅进宁缘的身体里。 “不要动。” 林川说话的调依旧平淡,宁缘还是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情欲。 宁缘的脚趾用力地勾着,忍着想把林川打一顿的冲动。林川真是听不懂人话。 林川前后动着,宁缘努力放松下来接纳林川,折腾了好一会儿,宁缘腰都有点酸了,终于是接受了林川在宁缘的身体里。 宁缘听见林川在自己身后低沉地喘息,听到他那样的动静,宁缘一下就感觉有股电流从小腹里蹿升进大脑,下身早就硬得不成样子。 林川的低喘实在是太性感,宁缘觉得好渴。 后xue渐渐也感受到了快感,林川那根东西实在是有些天赋异禀了。 宁缘控制不住地想叫床。 开始是细细碎碎的呻吟,后面就带上了哭腔。 确实是不能怪某些人沉溺性事,性事实在是太令人愉快。 “林川……林川……”宁缘高一声低一声地叫,林川发狠地在宁缘身体里冲撞,每一下都在碾压身体里的那点上,宁缘被快感折磨得要疯。 就在宁缘快要被他cao射的时候,林川却停了下来。 宁缘都想哭了。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林川不再动,宁缘只好晃着屁股向后坐,像宁缘在用xuecao他。 宁缘高声呻吟着将自己送上快感的顶峰,颤抖着射精,呼哧呼哧地喘,嗓子痛了,嘴唇也干了。 林川吐掉嘴唇间燃尽的烟头,笑了。 “宁缘。” 他喊宁缘的名字。 “嗯?”宁缘回头看着林川,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里,可他的眼神冷得宁缘起了鸡皮疙瘩。 “真贱。” 林川突然抓住宁缘的臀rou,往宁缘身体里撞,宁缘刚高潮,被他这样一顶,刺激得近乎晕厥。 “啊!” 宁缘被林川压在身下狠cao,他不给宁缘留任何余地,宁缘被他碾着敏感点,几乎是被强迫着再次高潮。 林川喘着,他的性器在后xue里跳动着,宁缘感到有什么灌进了身体里,然后眼前黑了一瞬。 等宁缘反应过来,林川已经退出了宁缘的身体,宁缘剧烈地喘息,看见沙发上稀稀拉拉地射了稀薄的精。 可宁缘没办法再像刚才一样享受射精的快感,林川的一句话像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宁缘脸上,把宁缘打得清醒无比。 是啊。我贱。我很贱。宁缘心里苦涩地想。 明知林川不爱我,我却像狗皮膏药一样往上贴,惹得别人又烦又无可奈何,像变态一样想知道他在做什么,还向他要他秘书的联系方式,天天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吃饭。哦不对,不能用“家”,他们都不相爱,怎么能叫做“家”。 宁缘擦了擦眼睛,不知道是刚才高潮太爽还是现在心脏太痛。 “我去客房洗,你洗了早点睡。”宁缘听见自己说。 花洒淋下水,宁缘试了试温度,合适了再站进水里去。罚站似的在花洒下面站了一会儿,直到镜子被雾气模糊了,宁缘才伸手按在镜子上,擦了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胯骨上两边都是红色的指印,镜中的宁缘脸上没表情,嘴唇被热水洗得发红。 宁缘扭头又走进花洒底下,挤了一泵沐浴露开始洗澡,把后xue里林川射进去的jingye抠挖出来清理干净。 等宁缘吹干头发又收拾完客厅回到卧房,林川早已睡下,黑暗中宁缘看不清他的脸,那张宁缘爱了很多年的脸。 “晚安。”宁缘在黑暗中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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