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美人被爆炒_白P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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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P股 (第1/1页)

    “哥哥,你喜欢玩SM吗?”

    “这伤口漂不漂亮?”

    “要不要和我zuoai?哥哥,我应该很好cao的,我还是处哦,哥哥。”

    段恪一夜没睡好,早上醒来就收到三条sao扰短信,对面毅力可嘉,每天都坚持发。

    尺度还越来越大,今天这三句话,让一大早血气方刚的男高生头脑还没彻底清醒,下面就先起来了。

    更何况,那句好cao下面配的图是一只圆滚滚的大白屁股,细细的臀缝下藏着肥肥鼓鼓的粉批,画面最下面是雪白的大腿根,紧紧夹着精致如玉的yinjing。

    仔细看,腿根处亮亮的,流着汁水,粉批上似乎也糊着晶莹液体。

    段恪呼吸一窒,喘息声也控制不住加重,额头青筋狂跳,用了极大的意志力强迫眼睛挪开,放下手机,去了卫生间。

    夏末秋初,天高云低。

    风声啸啸,天色暗沉,似乎要下雨,青中暂停了课间cao。

    教室里不少人不是抄作业就是在补觉,因此即使是没老师坐讲台前看着,整层楼也静悄悄的。

    褚俊抄完英语卷子,又来拿段恪的物理卷,临走还要sao一句:“谁得罪你了,大清早冷着张脸。”

    “要不就是发春了,想恋爱了?”话语里带着调笑。

    此话一出,周围补作业的手都不约而同顿了顿,有好奇心重的更是调头来听。

    前排的女生拢了拢头发,王远嘴里塞着包子,跟着迎合:“那恪哥的追求者们要伤心死喽。”

    段恪没吱声,只默默压住物理卷。

    褚俊发现物理卷抽不出来,立刻转了话风:“我胡说八道姓了么?恪儿,恪哥,你行行好,下节李老头的课,我要交空白卷他得整死我。”

    “褚俊,你说……”段恪欲言又止。

    “什么?”

    “算了,赶快拿去抄吧。”段恪抬起胳膊,交出试卷。

    班里刚直起腰的那批人又悄悄趴回座位上见周公。

    段恪皱着眉起身去了教室外,他们教室在这栋楼最高一层,趴在栏杆处可以俯瞰到学校南边的小树林。

    青中靠山,再远望能看到层层叠叠的山峦,视野里一派清新。

    只是看着看着,他的视线便忍不住停留在南边实验楼楼下的一角。

    廊檐下站着两个男生,高个子男生将矮个男生压得往后靠,雨水哗哗落下来,矮个男生往旁边退,被淋湿了半边肩膀。

    那里就他们两人,雨幕是天然的屏障,将两人的举动悄悄遮掩住。

    段恪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在目光触碰到矮个男生抬起的胳膊时,没忍住多看,雪白的胳膊青了一大片。

    段恪再不犹豫,就冲了出去。

    八楼到一楼的距离,北楼到南实验楼的距离,他忘了带伞,就这样冒失地跑过去。

    倾盆大雨落下,砸在段恪的皮肤上,又钻进他砰砰乱跳的心里。

    他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感觉颅内高热,一切凭着本能,脚下溅起水花,冷意来势汹汹。

    然而,等跑到那,竟扑了个空。

    空空荡荡的走廊下,哪还有什么人?

    唯有几声凄凄惨惨的鸟鸣在楼宇间回绝,彷佛刚刚的所见都是错觉。

    激烈乱跳渐渐平稳,被这雨水浇了个透心凉。耳边传来上课铃声,雨中有同学打着伞往教学楼跑。

    段恪却提不起劲,一个人躲在廊檐下,脑海里思绪纷飞。

    季窈又受欺负了吗?

    那人对季窈做了什么?

    季窈受伤了,不会看错,那么大片的淤青,整条手臂遭殃了一半。

    我这又是在干什么?发什么疯?

    我和他根本不熟吧。

    雨势渐小,顺着屋檐滴答滴答落下,段恪看着水面里自己的倒影,平生第一次陷入了纠结。

    想的越多,心里越失落,他顺着实验楼右侧的拐角走,走到最南边,雨中的玻璃窗半开,他走过去从外面关好。

    却在要转身离开的瞬间,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段恪循声看去,目光刚落到某处,他整个人霎那间愣在原地,心脏有电流窜过。

    是季窈。

    坐在一张又大又高的桌子上,可能因为身上湿了,也只坐了一点的地方。

    黑色的校服裤被卷到膝盖上方,露出的膝盖透着粉,小腿都是粉白粉白的,皮肤白的像奶油,细细的脚踝动作间像翘起的猫尾巴一晃一晃的。

    季窈上身穿的白衬衫也湿了,他侧坐着,段恪看到他湿到近乎透明的衣服黏在胸口,而里面穿着乳白色的小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段恪觉得有些奇怪,却又具体说不出哪里怪。

    可能是季窈的身体太单薄,所以显得他胸口处有些鼓?

    “费用多少?”

    “两百。”

    对话声泄出来,段恪才惊觉季窈旁边竟站着刚刚的高个男生。

    那男生段恪也有印象,那天带头欺负季窈的人,叫孙逾。

    孙逾此刻和季窈的距离很近,他个大体壮,季窈在他面前体格不够看,而聊天中提到了钱,让段恪不自觉往某方面想。

    更何况孙逾还捉着季窈的手腕,轻轻摩挲,眼神也透着股不正常。

    不过不等段恪有所行动,孙逾就先接到电话离开了。段恪的一腔怒火再次无处发泄。

    他站在窗户外,冷雨淋在身上,再抬眼,看到季窈一个人坐在那,揉了揉受伤的胳膊,又哀哀地叹气。

    段恪眉心紧锁,行动快于脑子,推开窗,撑着窗棂就跳了进去,唰地扯开飘来的窗帘,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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