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墟战歌_第七十九章 初尝禁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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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初尝禁果 (第1/1页)

    蹲守在营地外的紫苏紧张到手心冒汗,与他同行的鸱吻已不敢对着他说话,而是低着头,仿佛在问地:“紫苏王子,你能想到毒杀蒙乙这一招,实在是让人佩服,可你的毒药究竟从何而来?”

    紫苏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哪敢毒死蒙乙,我当然是祝他一臂之力得到心上人啊。”

    “您的意思是……”

    “只有把余景若彻底从白惜行身边赶走,他才有机会属于我。”

    “这……恐怕也轮不到您吧?”鸱吻万分鄙夷的抬起头。

    “低下头去!恶不恶心,恶不恶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您的毒药就是……”

    紫苏从腰间拿出一个小药包,乐呵呵说:“转世堂的补药,让蒙乙更有活力。”

    “恕属下直言,您真是太不要脸了……”鸱吻眉头紧皱,踌躇不前之时突然从蒙乙的营帐里传出巨大的动静,伴随着余景若那一声鬼哭狼嚎:“救命啊——野兽发情啦——挡不住啊——”

    随即六十位壮汉一拥而上,由于犬容军刚与鬼侯交战尚处于修身养息之时,自然是抵不过每天被白惜行当机器来训练的那些士兵。他们一拥而上的时候,紫苏也跟了过去,很快就听不到余景若的叫声了,杀敌冲进营帐这点时间,她应该已经被蒙乙打好针了。

    谁知当众人来到案发现场,余景若惊慌失措跳到了墙上,大块头蒙乙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口中流出白色不明物体疑似中毒。

    “怎……怎么了?”夫先生穿好衣服跑过来的时候,吓得眼睛都直了,“主公……主公……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来人呐……”

    安安躲在壮汉堆里提醒他:“别叫,丢人。”

    “是你毒死了他?”

    “我哪敢,是转世堂的补药,本想来一点儿助助兴的,谁知会喝死人,不信你看。”她把包药的小碎布扔过去,角落上清清楚楚绣了一个小太阳,那是转世堂的专用标记。

    夫先生用那块碎布擦了擦额头,脸上的慌张奇迹般的消失了:“传下去,主公因服药不当已呜呼,王位由储君担任。”

    “谁是储君?”

    “回去看啊,谁活着就谁,走走走,丢人现眼,死了也好。”这就是夫先生留给世人的最后一句话。

    安安望着蒙乙的尸体不禁感叹:“我居然一不小心还演了出《误杀》啊。”

    确认蒙乙已死,紫苏笑眯眯来到安安身边,朝她行了一礼,拍了一通马屁:“余姑娘胆识过人为民除害,简直就是天下人的福音啊。”

    可是她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见她不慌不忙的从衣襟里拿出一包一模一样的补药,咬牙切齿的说:“骗我过来毒杀他,给的却是一包春药,你是何居心啊娘娘腔?!”

    “误会误会,我哪敢骗你?余姑娘你看,这不是把他给毒死了吗?你我联手毒杀蒙乙,此乃大快人心之事啊!得载入史册啊!”

    “滚你的乌龟王八蛋!你给我的时候就想着让蒙乙玷污我,没想到老天有眼,他自己嗨死了,这包春药留着你自己喝吧!早生贵子!”说着她把小药包丢在紫苏脸上扬长而去。罢了,无论如何暴君死了,短时间内是不会打仗了,他也可以过几天安稳日子了。

    回到营地时夜已过半,安安如倦鸟归巢扑向亮着一盏小油灯的营帐,现在只要想到幸好没让行哥喝下那包补药她就如劫后逢生般激动,谁知怀着如此迫切的心情想要见到他,他身边却多了一个陪伴的身影。

    “白将军,余姑娘这不是回来了吗?你不必再担心了。”知月手里拿了一件披风,站在白惜行的身边,见安安不急不缓的朝他们走来,她先一步朝她跑去,将披风小心搭在她身上,还说道,“你走以后白将军就一直在这等你,你再不回来啊,他该出去找你了。”

    安安随手将披风拿下放回她怀里:“找我干什么,我福大命大死不了。”好好的小别重逢居然这么被一个外人给毁了,安安气冲冲走到白惜行的面前朝她瞪眼睛,瞪完一句话也没说自己走了。

    他也不追,只迈了一步便又停下了,知月感觉此处气氛不太对,在他耳边小心提醒了一句:“余姑娘生气了,白将军要不要过去看看?”

    他想了片刻,还是作罢,其实只要她平安归来,她去见了谁,和那人说了什么,导致她现在起了无名火都不重要了。

    这一晚她无论如何也睡不好,正常情况下行哥哪怕不睡觉都会在油灯前看书写字,今天被她恶狠狠瞪过一眼后会不会郁闷至极,他就不来了?可他不来自己的营帐他能去哪里?

    她越想越闷闷不乐,甚至有一丝丝后悔,他都已经眼巴巴等在风里了,她怎能因为一朵白莲花就小肚鸡肠的去瞪他?这太不仗义了,她点点头,重新穿上鞋子冲出门,不料他正好也走了进来,两个人相互碰撞出了一包补药。

    安安瞳孔放大一圈,行哥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却见他不慌不忙俯下身捡起地上的小药包,抬起头问她:“你还有多少转世堂的药?”她假装诧异的捂住嘴:“行哥,这包东西好像是从你身上掉出来的吧?莫非你想……”

    “你没有回来之前,知月从伙房拿来给我的,说是你留下的,她担心你病了不告诉我,所以就跟我说了。”

    “她管的可真宽……”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没病……”她急得连连摇手,“行哥你看,我吃那么多,睡那么香,怎么可能有病?”

    “那你为何要抓药?”

    “因为……女人么,一个月总有几天气血不足,我就是那时候才服这些药,你不要太担心。”说完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药包捏在手里,微弱的烛光把气氛搞得有些许暧昧,从他眼中流露出来的关切尚带着一丝羞涩,很难让人不沦陷其中,既然气氛已经到达这种地步,索性一蹴而就带他初尝一下禁果?

    她深吸一口气撅起嘴,就是那种脸部肌rou推动腮帮子以后把浑身血液都聚集到双唇上的人体诡异举动,忽然她感到一阵心痛难当。

    “我去……怎么又……”

    紧接着眼前一黑,不打一声招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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