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难为_《边关三十年》08(T/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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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关三十年》08(T/批) (第1/1页)

    等两个人出来时正厅里的味儿也散了,新点的梅花香饼熏出暖意,谢谦抬眼一看,那半壶酒并未收拾下去,而是还温在水里。他三两步过去搂住檀玉,把下巴抵在人肩上磨蹭:“那酒都是不中用的老头子喝的,怎么,小玉嫌为夫没伺候好你?”

    檀玉白他一眼:“就你脑子里都是那事儿。下头人新杀的鹿,自然有点酒的,关我什么事。”

    谢谦啧了一声。小玉这几年是越来越胆儿肥了,说拿话刺他就拿话刺他,半点儿没有刚来锦梁时那份隐忍,再这样下去他怕是夫纲不振,要给小玉骑在头上。想着想着,他转头就一口闷了剩下那半壶酒,而后把衣裳带子一解就往床上去。

    檀玉见他那副身板子压过来,还没等躲就被谢谦掐着腰拖了过去,三两下就给剥得精光。他张了张嘴正要讨饶,话没出喉咙又被谢谦堵了回去。谢谦舌下还压了半口烧酒,他亲上来时尽数渡进了檀玉口中,檀玉向来酒量不好,这突如其来的半口酒直接让他脸上皮子尽数红到了耳朵尖,连着腔子肠胃跟着烧热了起来,唇舌亮津津地湿成一片。

    酒性最热,又催人欲,两人亲过一番早散了一身细汗,皮rou汗涔涔挨在一处时檀玉只觉得自己像一团在颤颤融化的烛蜡,随着谢谦的搓揉变成团团的不同形状。男人的嘴唇落在他胸口、肋间,谢谦含着他腰腹上那点红痣嘬出痕迹,又一路向下亲吻檀玉屈起的膝弯、腿侧。细细的酥痒一直蔓延到感官的尽头,谢谦掐住那两条腿掰得大开,最后吻在中间那张红若脂rou的xue嘴上。

    他半张脸埋在软嫩的阴户里,两只手臂撑着檀玉的腿,教人逃不出禁锢。而后就像嘬弄酒壶的嘴儿一般,谢谦含着那处嫩rou嘬吸起来,两片rou唇给他含在口里,充血的蒂珠鼓胀着被舌面搅弄,连带着时不时牙齿的轻咬,层层的快乐让檀玉几乎像出水的鱼一样一下下紧缩着腰腹,却又无法挣扎。

    谢谦好像要把他吃了。

    檀玉脑子晕晕地想。

    他细细喘息着,指隙间浸着一层薄汗,那条舌早已挑开xue口,浅浅地钻了进去。谢谦的呼吸随着舌的动作一下下喷在敏感到发颤的熟红嫩rou上,激出缠绵的水液。如此这般又是吸吮许久,谢谦抬起被喷了一脸水的下巴,用两指撑开了有些微微红肿的xue口。rou道里的嫩壁被迫打开,在谢谦的注视下瑟缩颤抖着。

    “小玉怎么这么馋,”他用拇指搓了搓被迫外翻的rou唇,指尖抵着yinhe根部挤了挤,“勾着爷cao进去呢。”

    他说着直起了腰,另一只手握着早就硬挺起来的性器在敞开的xuerou间滑动,饱胀的蕈头威胁似地浅浅插进xue口,又滑出来挤压顶弄着上方的rou珠,连着这般磨弄了一会儿,那根rou刃就已经沾满了xue里吐出来的水,滑腻腻地顶在檀玉腿心。

    谢谦今夜似乎格外有耐心,檀玉不知他要这么折磨他到什么时候,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软绵绵陷在云里。见檀玉有些痴,半点舌尖含在口里,谢谦霎时意动低头吻了过去,连着腰腹也用了力气,将原本滑动的rou刃猛地贯了半根进去。唐突的插入让檀玉睁大了眼,呻吟喘息却尽数被封在喉咙里,谢谦一双手搂住了他,劲腰微挺,将整根性器都cao了进去。

    檀玉给他顶得一个哆嗦,眉尖一跳便咬住了谢谦探过来的舌头,他齿间轻轻抵着那条舌,狸奴似地轻轻磨了磨。湿热的细微触碰几乎让谢谦的心一颤,他睁了眼,只见近在咫尺的美人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漆黑瞳仁儿浸在水里也似,眼角眉间的细腻湿痕已分不出是泪是汗。

    谢谦想他应该爱极了小玉床笫间流露的这一汪春情。

    他就这样抱着檀玉抱了好一会儿,直到下头那处裹缠着他的腔xue开始绞紧蠕动,谢谦喉咙里轻笑了一声,知道自己是冷落了那里,忙不迭挺腰抽插了几记,碾着sao点撞上xue心,撞出檀玉几声细碎的喘息。

    “你别……”檀玉张了张口,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还没等他想,余下的话又碎成呜咽。无因其他,谢谦实在是要他的命。那根性器在他腿间进进出出,搅出粘腻的水声,连着鼓起的充血rou蒂也被挤压yin弄,麻痒与酸胀混成昏沉的快乐一路上爬,让他逃也不是受也不是。

    酒意上头,谢谦动作里只觉得自己也跟着痴了,烛影与rou体晃成朦胧光色,脂红与柔白混成一团,檀玉一头长发已如云似地松散开,被薄汗沁成深沉的黑。多好的小玉。谢谦眼神迷蒙,伸手去抚檀玉的脸颊。他口中低呼着身下人的名字,又俯身去吻他。

    今夜谢谦格外黏糊,檀玉泄过两次已觉疲累,只身上男人却还抱着他的腿一下下挺腰,让人不得安生。檀玉抬手按住谢谦肩膀,气喘道:“你让我歇一会子,我哪里都痛……”他说话时胸口跟着起伏,脸颊带着情事的潮红,谢谦看得意动,便当真停下来将rou刃埋在里头,由着檀玉在床榻上汗涔涔喘气儿。

    见人直勾勾盯着自己,檀玉胡乱张开手掌捂住谢谦的脸,谢谦索性把他腕子一握,拉过来从掌心亲到手指尖尖。檀玉睁眼一睇,骂道:“你属狗的呀。”吃了这句话,谢谦张口就咬在檀玉手指肚上,叼着那点子嫩rou嘬磨,磨过牙又看向檀玉,他哼笑一声:“可不是嘛,爷这就把你吃了。”

    说着便制住檀玉又耸动起腰来,直捣的那红xue儿一阵痉挛,淌出许多水来。檀玉实在受不住,哑着嗓子求饶,求到最后就连自己不若旧时年轻、体力不胜的由头都抬了出来。谢谦头次听他这般讲,伸手摸着檀玉脸颊便道:“小玉,你给爷cao傻了,怎么还说上胡话了。”

    “什么旧时不旧时,你今岁才过了二十又三的生辰,正年轻呢,哪儿就体力不胜了。”

    说完他又拉着檀玉的手摸自己的脸:“你摸摸爷,爷长你七岁呢,若照你这么说,我可是老头子了。”

    只话刚说完,檀玉便知觉到有什么温热滴滴答答落到自个儿手上,他抽了手一看,几滴红,又抬了眼,却见身上谢谦正抬手捂住鼻子,指隙里沁出红来。

    见檀玉看过来,谢谦忙抽身下榻拿了帕子堵住鼻子,无语道:“这酒是挺厉害的,补得实是有些过头了。”

    有了那么个插曲,情事也就了了,檀玉得了歇,两人又叫水洗过一番躺在新换过的被褥上。谢谦鼻子里塞着棉纸止血,躺在床上又忍不住想刚才的事儿,小玉好端端的提什么年纪,难不成真嫌自个儿岁数大?还是做夫君的也会色衰而爱驰?他好一阵胡思乱想,一抬眼却见檀玉已然睡得酣然,对自己的纠结全然不知。

    谢谦气恼地搂住檀玉亲了两口,暗暗发誓从明儿起就开始保养自己,等到四十岁时还能让檀玉见了就走不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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