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碟片_014 治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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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4 治疗 (第1/1页)

    离开纹身店的第二天半夜,权朝野迷迷糊糊地把手深入并紧摩擦的腿缝去抠弄瘙痒的xue。

    早上醒来床单湿了一小片,殷竹贴在他背后来回摸,手肘碰到冰凉的床单,他顿住:“你的伤口疼吗?发炎了吗?痒吗?”

    “我想做。”权朝野出于生物本性拿臀蹭殷竹没有知觉的下体。

    “一周你也忍不了?”殷竹抓着他的两瓣臀往外推,拒绝道:“不行,到时候烂掉了怎么办?”

    他出门前会把权朝野绑成螃蟹,防止止他的伤口被他难以压抑的自慰行为害得溃烂肿胀,锁在床上晾他穿着圆环的阴部,像被囚禁的性奴一般赏心悦目毫无尊严。权朝野已经习惯了殷竹对他的如此对待,比起用鞭子和roubang拷打他浪荡无耻的性欲,这才称得上是刑罚,没有快感,全是无边无际的空虚与渗入灵魂的折磨。

    回家后殷竹先是抽出吸满yin液的布,撑开yinchun擦了两下殷红的缝,然后才解开他的手铐,咔哒卸掉金属分腿架,给他自由,为了殷竹所想,权朝野尚能忍受。

    七天,在上帝休息的日子,他感觉到蚀骨的情欲因为限制将破愈发严重起来,像蚂蚁像虫子啃咬吞食着理智,一点一点,漫长到可以感受生命每一毫秒的流逝,又迅速到足以在须臾将他一口吞掉。

    他渴求地望着殷竹,是否跟他所想的一样两人即刻交合zuoai,还是先温馨地磨蹭一会,混沌的桃色期待黄色欲望指向殷竹一人。

    而他所想的只是他所想,殷竹无法体会到性高潮是何种感觉,就如死亡,因为没有感受过所以模糊着,当然可以描述得迷幻美好,也可以极度恐怖,到底是什么样?死亡跟性一样会成瘾吗?可从千百年人类的经验来看,任何诱引深陷其中的只会是窒息的泥沼。

    殷竹冷淡的指尖虚幻般轻划过,有颗冰冷的锁切实地落在权朝野挂满yin液的guntangxue口。

    ——

    权朝野用指腹按压着贞cao锁上方被刺激到麻木的rou蒂,他侧躺在床上,神情介于失真与清明间,混沌的想起殷竹告诉他剔除性瘾的办法,又并起一双长腿来回磨擦着。

    靠别处获得的快感只会让女xue里的空虚不满越发明显,他低三下四地求殷竹,媚态百出地色诱他,附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自贱的话,缠在他身上抚慰自己,烧昏头了甚至还要去蹭殷竹的裤裆。

    后来权朝野放弃了,两人之间围绕着这个锁时常争吵,权朝野问他有什么好治的,你不喜欢吗?殷竹回答我喜欢你所以才会想方设法让你好。

    他说你的性瘾太重了已经成为一种病,疾病往往致人丑陋,比如伍佰烟,比如你现在。

    权朝野不明白他为什么每次都要提别人,以前是李思斯,现在是伍佰烟,就好像跟他们曾经产生关系的不是权朝野而是殷竹!

    他想着还是算了,男人都喜欢比较性能力,殷竹不能勃起,他肯定对着方面很自卑所以才会在自己面前提别的男人。

    今天殷竹回到家中时,权朝野为了不让周而复始持续性的烈火烧毁这个家正淋在冷水里,殷竹碰到他的肌肤,曾经灼人的温度变得温和渐冷。

    “出来。”他去扯权朝野:“对身体不好。”

    两人悬殊的力量差距导致,如果权朝野存心不想出来那殷竹就捞不出来,从他的身上迸溅出水花,沾湿了殷竹的外衣。

    如果权朝野想要把殷竹拉入水那殷竹必然逃不了,拉扯两回后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反手拽紧殷竹,将花洒对准他的脸。

    针扎般的痒痛在殷竹脸上炸开,栗色的头发也被浇湿耷拉下来,他胡乱挣扎着,在rou体上比他强大的权朝野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他最害怕的事,最害怕的事,就是权朝野对他施加暴力!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就要被这样对待,他觉得很不平衡,他也没有力气反抗,对权朝野而言他的双手太无力了,唯一的刺激也只是卑劣的性虐。

    权朝野不知道该说什么,被穿刺时他还天真的以为下身的锁是情趣玩具,再痛也不会有鞭子痛,再难忍也不会有高潮前一刻被抽出性器放置的空虚难忍。他想错了,假如给他人生目前发生的事进行一个痛苦排行,贞cao锁必定会是无可撼动的第一位。

    狭窄的卫生间里,殷竹跪在地上喘气呛水,他掐着自己的喉咙,眼看着水面忽然晕出一大片血丝,像扭曲盛开的山茶花,又像红色的铁线虫,密密麻麻交缠着向四周流去。

    殷竹在那片水中血雾飘过来前抬起头,咳了几口清澈的水后,他心里明白这大概因为权朝野最近心情一直不好,但还是问道:“怎么提前了?”

    权朝野复活一般弯腰去查看自己流血的地方,手都是颤抖的,被锁逼这么多天终于找到了个正当理由结束刑期,他扯着殷竹说:“开锁……快开锁!”

    殷竹没办法拒绝。

    开了锁他摸到权朝野的腿,正在回温,就像这个城市近日腾起的热浪,压的人喘不过气,他告诉权朝野就算没了禁锢也不能插入,就算他不指望权朝野能听进去。

    ——

    殷竹不愿意cao他,也不能用流血的逼去卖sao,有点脏。

    高速震动的按摩棒塞在逼里嗡嗡响,权朝野抓着底座抽出一节,又啪一下狠狠干进去,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乳珠,摸的多了连胸也有感觉,从他喉咙里挤出难耐的闷哼。

    每次被cao都会发出一声低哑的喘叫,握着底座碾磨深处就会发出绵长深切的哼叫,rou逼上湖满了经血和yin水,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更丰沛一些。

    这几天权朝野一直都在自慰,用各种插入式的玩具,cao得下体血rou模糊,他一直感觉不满足,就算双重潮喷后也是这样,从脚踝处往上摸,一路摸过大腿腰腹再到胸肌,指甲深深镶进rou里抓挠着,从脖颈延伸到胸口的三四道凄长抓痕不停叠加延伸着。

    猫也不会这样抓自己,殷竹问他:“怎么回事。”

    其实一天前月经结束他就该把贞cao锁锁上去了,可他没有,放任权朝野又含了一天假jiba。现在他理应把这医用器械重新给权朝野安上,当他的指腹不可避免地碰到花唇时,权朝野突然颤抖起来,抬扭着胯去撞那只手,双腿勾上殷竹的背,仰着脖子喘出一声婉转的娇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yin荡。

    殷竹知道再晚点可能权朝野就要擒拿自己,然后用逼强jianian了,于是快速地将锁挂上,两只手抬起缠着他的腿压到权朝野胸前,抓着膝弯,裤子的布料贴着柔软的蚌rou,这个姿势让殷竹有些冲动的想法,他动起了腰撞着权朝野的下体。

    嫩rou被粗糙的布料撞得通红,殷竹又用力磨了几下,权朝野感觉到火辣辣的痛,像是蹭破皮了,他尖叫:“唔啊!啊!”

    他们好像没有性交,rou体上没有,精神上也不是,谁都没有快感,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就算是平日里的亲吻、肌肤的接触也远比这要来的亲密,可权朝野没有阻拦,殷竹还是一次又一次用不存在的阳具撞向权朝野被他锁紧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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