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银河系漫游尸体_【珩刃】狐人女鬼会梦见虚数动力偃偶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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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珩刃】狐人女鬼会梦见虚数动力偃偶吗? (第5/5页)

她从地上慢慢地坐了起来。

    睁开眼睛时,白珩瞥见了应星嘴角扬起的笑容。

    应星给她做的眼睛,没有机器身体的那双摄像头眼睛能看清到极远的距离,它倒是很近地,让她一下子就看见应星近在眼前,近到让她看见他脸上毛茸茸的短短的汗毛,像是一个怀旧的相机,照下来一张蒙着滤镜的照片。

    “应星!”白珩喊,声音里没有电流声,她张开双臂,朝着应星扑了过去。

    身量颀长的剑客被她压在了地板上,一双惯了阴沉与悲伤的眼睛变得慌乱了起来。

    “啊啊啊受不了了!!我终于可以给你剪头了!”

    应星乖乖地坐在地板上,让她给自己把那头长至脚踝的黑发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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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星往日神智清醒与她跑来跑去时,总是拿些什么随便的东西给自己的头发束上,白珩瞧着那过长的发尾在眼前晃来晃去,心里头好像被个羽毛挠着,一直痒痒的。

    狐人女孩的身躯压在了剑客的脊背上,应星没给她装恒温系统,制作身体的材料不太允许。

    那冰凉的躯体贴在他的脊背上时,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剪刀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细碎的黑发簌簌从眼前落下,刃的瞳孔放大了又收缩。

    他盯着前方房门的金属把手上倒映出的二人的身影,白珩歪着脑袋神态认真,一对大大的狐狸耳朵时不时地抖了抖,抖落飞到上面的黑色碎发。

    她看起来与曾经别无二致,刃从自己被搅成碎片与她的魂体对比,一寸一毫地做出了这副躯体。

    但是却是冰冷的,毫无温度。

    刃并不信赖自己的记忆与意识,尤其是在这本该只会感受到痛苦与仇恨的魔阴身。

    他紧紧盯着倒影中的白珩。

    本该在彼岸的逝者,为什么又会来到他的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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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什么,又会感觉到快乐呢?

    甚至连那些疼痛至极,刀刃划开皮rou的记忆都不曾想起。

    只余下耳畔,剪刀“咔嚓咔嚓”剪落碎发的声音。

    15.

    “求求你了。”白珩又说。

    应星别过了脸去。

    应星投入了六个月才制作出的完美而且灵活的脸,此时被白珩应用到了极致。

    她眨着蓝紫色的眼睛,努力挤出一副眼泪汪汪的表情来。

    白珩拥有了身体,这下她好像离应星一百米远都没有问题了。

    “尊敬的应星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身体制作完成三个月后某一天,突然消失了四个小时后又回来的白珩如此说道。

    3

    她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一身西装穿上,嘴里还叼着一朵玫瑰花,手中也捧着一束花,单膝跪在了应星面前,将花递给他。

    “不对。”白珩又说,花刺有些扎嘴,她呲牙咧嘴,“我是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一步到结婚也太快了,她的计划是先表白,再相爱,最后把应星狠狠拐进结婚殿堂里。

    但是她嘴巴太快,一不留神把最终计划说了出来。

    应星看起来有点呆,花了一会儿时间才消化了白珩说的是什么。

    他往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垂下眼睛,“我已不再是应星了。”他说。

    应星说他如今的名字是刃,他协助丹枫犯下饮月之乱,他被那害死她的倏忽侵污,他身堕魔阴,他被押入幽囚狱,他被镜流从狱中劫出碎尸万段不解她的恨,他在银河寰宇中如同野人般独行,杀人无数,也被无数人杀了无数次,所造恶业,罄竹难书。

    刃仰起脸来看向她,赤红色的眼睛落下赤红色的泪来。

    “你该回罗浮了。”他说,“至少景元从未变过。”

    种种情绪千回百转犹如惊涛骇浪,白珩冲他最终挤出一个笑容,“笨啊你,你以为我这么些时间来都不会上网的吗?”

    3

    白珩朝前一步,身体重量倾压在刃的身上,怀中捧花也被夹在二人之间,暗红的玫瑰花瓣坠落,往前落在了刃的心口与面上。

    “我早就知道了,”白珩说,她的手抚在了刃的脸庞上,拇指摩挲着他的颧骨,“白珩死了很多年,当初你们几个一个个真是很有个性,把你们几个斡旋在一起,真得很花白珩的时间和脑细胞。而今白珩死而复生,便只想……”

    她低下头,偃偶冰凉的唇覆在了刃的唇上。

    “为所欲为。”她将最后这几个字说与了刃的唇齿之间。

    “求求你了~~~~”白珩开始夹嗓子。

    刃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

    “好耶!”白珩说,一个飞扑。

    丹恒又见到了刃,他好像在哪儿受了伤,腰变得不太好了,走起路来姿势也很奇怪。

    丹恒这次逃得很轻松。

    刃刚提起脚,就被身侧一股力量扯了回去。

    3

    “应星,你用过这个药膏吗?过敏吗?”白珩手里拿着从货架里翻出来的一管药膏问道。

    刃看了看,“我不需要……”

    白珩给他的后腰上来了一记手刃,许是牵扯到了哪处的伤口,刃的身体抖了抖,一声怪异的轻哼也从咬紧的牙齿间飘了出来。

    白珩把药丢进了购物篮里,带着刃去了前台结账,又从前台顺手拿了一管润x剂。

    买单之后,她把刃塞进了后座,自己也没去开车,而是跟着上了后座。

    “我先给你上药吧。”白珩说。

    刃:……

    他一向对白珩就变得ooc了,毫无反抗的欲望,最后只能配合地跪在车上,自己掰开,让她帮他一点一点的上药。

    冰凉的药膏伴随着她的指头,一点一点地在隐秘的酸疼而肿胀的伤处涂匀,白珩冲着那处轻轻吹了口气。

    “痛痛飞走咯~”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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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刃却没禁住打了个机灵,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许多。

    白珩上前来,身子压在了他的脊背上,冰凉柔软的手掌从后到前方,轻轻握住了刃,“我摸一下那里就这样了吗?”她小声地贴在他的耳后问。

    刃的耳尖红了起来,“我们先回去。”

    白珩的声音轻柔,“说的也是,我没把那个戴在身上……不过好像,用手指也可以?”

    刃翻了个身,被她压在胸膛上,他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先回去……”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就不。”一百一十斤的狐狸一百斤的反骨。

    她的手上动作没停,被狐狸压在身下的剑客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呼吸也越发急促,相处的时间够多,她早已知晓他哪儿容易疼,哪儿容易痒,又哪儿被人弄着时会情难自禁。

    紧闭的车子里剑客发出的黏糊的水声一声接着一声地响着,狐狸坏心眼地用指尖挑拨,好在是昨夜被撑破了的伤口还能容得下它,依依不舍地纠缠。

    剑客反手抓紧了坐垫,密处之外的肌rou俱是颤抖,狐狸的爪子接受来自于他内里的亲吻与吸吮,直到最后,剑客狼狈地在她身下叹息一声,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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