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all非】Cassell City_Rallod Eo (楚路/左位特殊设定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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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llod Eo (楚路/左位特殊设定预警) (第3/3页)

。他忙不迭地想要抽身而出,右手却被捉住了,当下十指相扣的状况成为了对方的优势,楚子航拉高他的手过头顶,额头抵上他的额头,垂眼看进他的眼底。

    “师兄……?”

    温热的唇落在他的颈侧,楚子航虎牙在他颈动脉的位置摩挲,然后移到了他衣服的扣子上,就这样用牙叼着一颗又一颗解开了。这个过程他做得很缓慢,时不时停下来,像是在揣测路明非的态度。

    路明非放轻了呼吸,谨慎程度不亚于安抚一头不太对劲的孤狼。他一时摸不准该拒绝还是接受,欲哭无泪地心想你揣测我的态度干嘛?我还在揣测你什么逻辑呢!

    掠过“S-0717”的镀金铭牌的时候,楚子航虔诚地亲了亲。他的行动力极佳,几个呼吸间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手又利落地伸向了他的皮带。

    路明非左手抵在楚子航胸前,借身后书架的力把人拉开一点距离,试图在这脱缰野马似的诡异发展里挽回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直男自尊:“等等,师兄,这不对……”

    “咔哒”一声,金属的带扣开了。

    楚子航闻言停下了动作,轻飘飘地问:“你想丢掉我?”

    一句话让路明非定在了原地。他隐约发现楚子航在情绪波动的时候心智有一点浅浅的退化,现在看起来又有点像那个很久没出现的鹿芒了。

    他谨慎地摇了摇头。

    于是楚子航点了点头,利落地扒下了他最后一条裤子。

    被进入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前戏的。就在逼仄的书架过道里,楚子航挤进了他双腿之间,他们脚下的影子被斜照进校史馆的日光拉长,打在侧面墙壁上,就像两条交尾的蛇。

    他疼得直皱眉,甚至怀疑自己踏入了什么精心布置的、扮猪吃老虎的陷阱。随后他感到自己的眉心被抚平,听见楚子航含混道:“我让你讨厌了?”

    路明非的腿都在打颤,听了这话险些给他跪下。他努力迎合着楚子航的律动,试图减缓一些冲力,断断续续道:“没有……当然没……”

    身后书架被撞得哗啦啦砸下了三四本书,落在不远处。路明非被顶得稀里糊涂,偏了偏头,不知所谓地看了一眼。

    楚子航伸出手,轻轻掰回他的下巴。这不是一个强势的动作,也没有用捏的指法,而是屈起食指,用指节蹭了蹭。他的目光落在路明非那因呼吸紊乱而开合的唇上,带着小心翼翼与犹豫不决。

    但他下身粗暴的动作没有停下。在他的认知里,奴隶被用力对待是成为所属品的标志。他不知道他对路明非那种莫名的亲近和执着从何而来,但路明非的一句“不会再有客人了”席卷了他的脑海,理性的思考出现了裂缝,逻辑失去自洽,他在这混沌的深渊罅隙中诞生了无名的恐惧。

    ——路明非不会走,但他又不愿意,那就轮到自己牢牢地抓住这位最后的客人了。

    路明非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rou刃凶狠而无章法地开疆拓土,偶尔撞向连他都陌生的隐秘角落,带起一串噼里啪啦仿佛直冲尾椎骨的电流。他在某个席卷全身的颤栗中缓了缓神,目光落在对方柔软的发旋,喃喃道师兄你还真是说归说做归做,都上得如此大胆狂野了咋还一副小心求证的表情……

    可是楚子航还在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一个许可。于是那些未尽的白烂话被悄悄咽回了肚子里,路明非把心一横,把楚子航猛地拉向自己,不顾那玩意儿在自己的体内又得寸进尺地破开了一寸,艰难地偏头吻住了他。

    楚子航愣了愣,依靠直觉轻吻浅啄。调教师亲吻奴隶——这个认知超出了他大脑处理信息的能力范围,于是他没有更多的动作,任由路明非破碎的声音溢出,看着倒更像是勾引。

    他们分开的时候牵出暧昧的银丝,楚子航伸手抹了抹,神色带着些回忆的恍惚:“我好像……就快找到那个盒子了。”

    A’-0601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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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卡塞尔之城的调教师们公认的事实。这个秘密被他埋在潜意识最深处一块老旧的铁盒里,铁皮严丝合缝,钥匙不知所踪。而他们用尽千万种手段,无法从A’-0601的嘴里撬出分毫。

    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下,指令一遍遍冲刷而过,A’-0601的脊骨被打碎,扭曲为一个自洽又强大的怪物。他能字句清晰地重复自我侮辱、完成各种羞耻的指令,可在无数次低下头去之后,他趴伏在地嘴唇翕动,一条自己赋予自己的指令被无声地刻进记忆。

    “找到盒子。”

    那个铁盒砸不烂、捶不扁,一半浸没在他的意识海里,缓慢地生锈。

    A级调教师们束手无策,联席会议最终给了他A’的评级。路明非到来前,曾有一位S级短暂上岛交流,在围观了三天的禁室、认知扭曲、物化调教后,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让他忘了他那见鬼的盒子”和一声叹息。

    而后来,A’-0601的认知也不过是从“奴隶”变成了“奴隶曾有一个盒子,只是盒子已经丢了”。

    又是新一轮的疾风骤雨。路明非算是发现了,楚子航特别喜欢到处乱咬,又不会下死口,好比那换牙期的狼崽子。这回他又盯上了耳垂,在耳边轻声说:“喜欢我吗?”

    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从自己这里问个水落石出。路明非连话都说不出了,胡乱地点着头,眼尾泛红。他站立不稳,快撑不住身形的时候又被楚子航掐住了腰。

    “不喜欢我吗?”

    又换了个问法,执着得像个不依不饶的复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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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明非在颠沛中苦中作乐地想,这都知道从两个角度求证了,未尝不是一种心智的重塑——

    他亲上楚子航的额头,在喘息的间隙里努力让自己的字句清晰,郑重道:“喜欢的。”

    校史馆的玻璃晴朗,日轮划过天际,光阴短暂又漫长。

    心脏大小的铁盒在海岸重逢的那刻打开,里面是一张字条,维系他最后一丝神智:

    “路明非,我的师弟。”

    路明非知道目前还不是带离楚子航的好时机。他年久失修了太久也与正常社会脱节了太久,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环境的改变有弊无利。

    在这之前,他们维持了这种混乱的关系。于是客人们得见S级调教师与他的奴隶时常在海岸漫步。

    潮水去而复返,带来一切也冲走一切,无人知晓他们身后的脚印紧密又错位。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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