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姬别情生贺★姬祁9h】开到荼蘼花事了(一发完)_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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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足以放在大庭广众下、被任何人围看赞叹的兄弟情深,却发生在深夜的思过崖上、两具几近一丝不挂的rou体间。

    祁进只觉得大脑一片迷糊,无所适从地狠咬住方才被姬别情亲吻的唇,却怎么也无法开口,更遑论说出拒绝或者同意的话。就好像这愈发火热地紧贴上来的健壮躯体,顺带着将他的灵魂吸食殆尽,又引诱他罔顾伦常天理cao守德行,只追随大哥慷慨馈赠给他的灭顶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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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rou体大抵是不会说谎的。

    无论在开始时怎么百般推拒,那不自觉润湿的眼睫、通红至酸涩的眼眶、以及颤抖着想要让姬别情再靠近一些的躯壳,都教祁进清楚地意识到,现在的他,比此前在任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里,都要期待且投入。

    但这样是不对的。

    祁进深吸口气,试图压制住体内翻搅的情潮。但这被吸入体内、又缓缓吐出的冰冷空气,只教他鼓足勇气去按姬别情的手。甚至直到此刻,他斟酌着吐出的话语中还带着少许高潮馈赠的沙哑尾音,“这不是兄弟间该互相教授的事,大哥。”

    仿佛再度被打下悬崖——

    姬别情其实早就看到,祁进脸上变幻过的诸多神色。他在那张靡丽面孔上读出发觉漏洞的迟疑、说服自己的确信,以及无所适从的惶惑,于是他明白,祁进终于识破了自己那些漏洞百出的话。

    他也早就该识破了。

    这聪慧谨慎的少年刺客其实就不该被迷惑。他本该理所当然地看清姬别情所有不合理请求下的暧昧私心:他该明白那些早起时的气息交缠、那些执行任务后的例行亲密、抑或是彼此上药时毫不避讳的过线坦然……都是出于同一个不敢宣之于口的丑恶目的。他甚至想要为此隔绝所有人同祁进的交流接触,让他只看到自己,只听从自己,只依赖自己。

    他成功了一半。

    但几年之后,祁进还是脱离了他的掌控,更在许多年光后的此刻,郑重地按住他的手,将两人间的距离再度拉至客气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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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分明抗拒不了姬别情给他的欢乐。甚至只要后者稍稍靠近,祁进便会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泥泞的花xue更是不住痉挛,想要湿漉漉地贴近对方火热的身体。

    可他却那样笃定地反驳姬别情的话。

    被情欲催发至红润的嘴唇被轻轻咬住,仿佛这相较受伤太过微弱的疼痛,能够让祁进更加坚定地确信自己吐出的话,“从我还在凌雪时就是不对的。”

    还在凌雪时就不对?

    难以言说的失望被这句话酿成浓厚的暴戾,又陡然冲上姬别情心头。他几乎发着狠地抱住身下这具肌肤细腻的身躯,甚至来不及去关照祁进的反应,只是双臂猛然合拢,像要将他揉坏在自己怀里那般酷烈,直逼得这精致躯壳的主人发出压抑着的沉闷呻吟。早就硬起的性器也终于不再藏,隔着亵裤,蓄势待发地顶住怀中人不知流了多少水儿的rouxue。

    肖想多时的宝地近在咫尺。

    姬别情几乎能感觉到那rouxue依依吸吮的柔顺姿态。并非主动去痴缠迎合,仅仅是来自本能的眷恋亲近,却带给姬别情格外涌动的欣然。他的进哥儿则好像被吓呆了,手迟疑地放在他的胸膛,作出推搡的架势,按在人身上却半分儿气力也无。

    姬别情被这份堪称顺从的茫然勾动起心头yuhuo,性器愈发过分地抵在身下人敏感的rouxue处,试图无视纤薄的绸质亵裤,重重撞入那格外柔软的地方。

    ——却很难不教姬别情在意。那布料浸了祁进xue里泌出来的水儿,又湿又薄地黏在他的性器上。他本意是不想要祁进警醒,才刻意没脱下自己的最后一层衣物,现下却成了他占有祁进的最大阻碍。隔着布料,再舒爽的动作好像也只是隔靴搔痒;祁进粉嫩湿热的花xue也在近乎透明的衣物下,被蒸腾得如雾里看花、无法分明。

    姬别情只能在这朦胧的相缠中,感受到那逼仄的窄xue正被分开两片嫩瓣,再往内里是个湿润火热的所在,更深的地方却紧紧闭着,让人无法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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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舍退进便在一念间。

    不止姬别情,就连祁进也屏住了呼吸。他甚至显得格外无所适从,原本推挡在胸前的手也无意识地下滑,拘束地安放在姬别情劲瘦有力的腰间。但很快,这双手又被姬别情用力捉住,合着他自己的手,一块脱下早就被弄得湿答答的亵裤。

    祁进猛地闭上眼。

    汹涌的快感就在rou体相贴的刹那,随之而来。那才长出不久的花xue好像天生就明白,什么才能让它攀上最快乐的顶巅。艳红的xuerou推挤着丰沛的水液流出,两片rou瓣本该遮护着最紧要的秘地,此刻却讨好地露出yin靡的泉口,怯生生地去就姬别情火热的guitou,rou与rou磨蹭流连间,甚至发出小儿吮吸般的奇特异声。

    祁进完全不敢睁眼。他生怕一睁眼,便会从姬别情眸子中看到自己沉醉于rou体快乐中的下贱模样,更怕姬别情会用打量的目光瞧他,逼着他直面自己最卑劣最不可告人的欲望。

    “我真该多谢祁真人教我世间错对。”

    可姬别情只是语气轻柔地开口,声调中甚至带着些惹人生怜的失落。纤长的羽睫缓缓扇动几下,祁进犹疑地抬眸,将姬别情面上的神色尽收眼底。该怎么形容呢——

    那仿佛是某种期待许久却偏偏扑空的狠戾,教祁进看了,不由地心里一痛。与他神色截然相反的,却是身下毫不留情的动作。有力的掌向上逡巡至腰间,将祁进钳制得绝不能后退逃跑,粗硬的性器极具威胁性地顶住祁进腿间泥泞,慢慢向下沉身。

    “姬大哥——”

    祁进痛呼出声,惶惑地抓住姬别情手臂,却实在不知该讲说甚么。他不敢再直直地对上姬别情不知藏了什么情绪的眼,只凭着本能仰头,承接住大哥温柔的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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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瓣早被他自己咬得发白,此刻被另一人以双唇轻轻磨蹭,竟带给祁进一种说不出的熨帖。湿润的花xue好像也因此察觉到,正坚定用力试图向内挺进的性器,与贴心抚慰的唇舌同属分外熟悉的某人,竟没有多少抗拒,便谄媚地泌出更多水液,用火热入口嘬紧了入侵的硬物。

    姬别情后撤少许。

    花xue内绵绵的痛楚因此变得稍微缓和。但祁进还是觉得头昏目眩,耳边姬别情的声音也仍旧渺渺茫茫得好像自半空中传来,“可我不想遵从。”

    身下陡然传来某种撕裂般的剧痛。多年浸yin血海磨砺出的本能教祁进下意识就要反制——

    在他静心持剑的十数年来,谁曾让他受过重伤,又有谁敢教他这样痛?或许有过,但那些敌人的面貌俱已模糊,唯有他们的热血,依旧淋漓地浇在他剑上心头。可现下这样对待他的,是他至亲至敬的大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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