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_求主人啊宽恕贱狗(皮带鞭T读检讨,压门板上掐NC到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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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主人啊宽恕贱狗(皮带鞭T读检讨,压门板上掐NC到S) (第1/2页)

    韩尧在祁言的沉默中不紧不慢地抽送着,待到祁言终于哽咽着说写完了之后,才一个大力挺进,将roubang重新赏给了他。

    祁言惊得浑身一抽,随后,激动的泪水再度漫上眼眶。

    “主人……”祁言哑声哭喊,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韩尧拿起检讨,上面的字时而方正,时而潦草,清楚地展示了祁言每个时刻的状态,韩尧大致浏览了一遍,在第六条的开头发现一些经过涂改的痕迹,用一条浓黑的墨迹方块覆盖了之前的内容,写了什么根本看不出来。

    “第六条,怎么回事?”韩尧问他。

    祁言吸溜着鼻子:“写错了。”

    “废话,我问你之前写了什么?”

    祁言心虚地摇头:“没什么,主人。”

    “说。”韩尧的语气沉了下来。

    祁言咬了咬嘴唇,很难为情的样子:“就是……刚才主人不高兴了,我自责,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不小心给写上去了……”

    韩尧挑眉,有点不信:“真的?”

    祁言点头如啄米:“真的真的。”

    韩尧虽然不信,但这个节骨眼上也没法追究,只好冷哼一声,扔下一句威胁:“你最好别再骗我。”

    祁言的表情真诚得要命,诚惶诚恐地应了,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没有骗他,又从眼角挤出一滴眼泪来,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韩尧的心顿时软了,捏起他的下巴,为他拭去那滴泪,眼神无奈中又带着一丝难以克制的宠溺,他深深地凝望着祁言,半晌,扯动唇角,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了下来:“自己读。”

    祁言松了口气,低声称是,抽了抽鼻子,张开口刚想说话,身后突如其来一个冲撞,直接将他的声音冲散,化为了一声绵长呻吟。

    “快读。”韩尧这回纯粹是在使坏了,他明知祁言最受不了这个,还坏心地折磨他。

    祁言嗯嗯啊啊地叫着,一边叫一边断断续续地念出自己刚刚写下的“罪状”,身子随着韩尧抽插的幅度一前一后地耸动,汗水混着唾液一齐滴落在纸上,将那上面的字都给晕开了。

    韩尧唇边噙着一抹坏笑,掐住祁言的窄腰便是一顿猛烈的输出,祁言爽得足趾都勾了起来,浑身上下痉挛似的抖动着,声音逐渐变得含混不清,这时候韩尧便在他屁股上用力一抽,恶声恶气地命令他读清楚点。

    祁言熬得一张俊脸通红,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似的,韩尧把控着抽插的频率和力度,不时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可每当他稍微缓过来一点劲儿,能够清晰地念出几个字时,再掐准时机猛力一撞,生生将祁言未尽的话语全都顶了回去,只能遵从本能高声浪叫,而这又给韩尧提供了可以惩罚他的机会。

    韩尧随心所欲地欺凌着祁言,大手在他臀上抽得啪啪作响,过了一会,觉得这样打还不够过瘾,便抽出皮带,折成两截,充当鞭子,祁言每读几个字,韩尧就拿皮带狠抽他的屁股一下。

    清脆的皮rou击打声与惊叫声此起彼伏,一声接着一声,不绝于耳。

    实际上,祁言究竟写了什么,读了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一只做错了事的小坏狗,当着主人的面亲笔写下罪状,再逐字逐句地大声朗读出来,同时还要乖乖接受主人爱的惩罚,想想都叫人血脉贲张,恨不得狠狠地欺负他,凌虐他,叫他将每一分过错牢牢记在心里,再也不敢放肆。

    祁言的屁股越来越红,两边臀rou高高肿起,皮带抽出的宽痕叠加在前几日留下的青紫虐痕上,看着既惨烈又色情,声音也逐渐染上哭腔,叫声时而高昂时而闷沉,时断时续,但他的表情却并无太多痛苦,眉宇间反倒隐隐还透出些许迷恋和享受,似乎韩尧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无论快感还是疼痛,于他而言都是赏赐。

    “我将……牢记……啊……牢记之前犯下的……所有……啊哈……所有过错,今后……对主人……啊……再无欺瞒……一心一意……”

    “求主人……宽恕……啊……宽恕贱狗……”

    祁言终于念完最后一个字,韩尧丢掉皮带,用手在那红肿不堪的臀上发狠地搓揉几下,而后抱着他的腰,从后面开始了最后冲刺。

    祁言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在完成了韩尧的命令之后,他卸下了所有包袱,跪伏在地上,尽情享受着主人的roubang凶狠贯穿他时,给他带来的心理和生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

    韩尧一边干他,一边将手往上摸索,摸到他胸膛间那两颗被冷落的乳粒后,便以那里为着力点,用手指捏成两个凸出的奶尖,指甲用力地掐下去。

    祁言浑身剧颤,连带着后xue也条件反射地绞紧,肠道有规律的痉挛收缩,直夹得韩尧从下身一直爽到了头发丝。

    韩尧眸光愈发深邃,像是找着什么好玩的玩具,掐着祁言的rutou不肯松手,下身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将祁言干得直翻白眼。

    祁言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先是酥麻,然后是痛痒,最后好似要坏掉一般逐渐麻木,但他不觉得痛苦,反倒希望韩尧能更粗暴地对待他,用他能想到的所有方式更加彻底地占有他,为此,他愿意献出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甚至于是他的生命。

    他们疯了一样地zuoai,无数yin荡的话语从祁言口中流泻而出,随着韩尧连续不断地大力挺动,两人从办公室中央一路挪动着来到门边,最后,祁言被压在门板上,与韩尧一同,一前一后地射了出来。

    当高潮的白光从脑海中缓缓消散,韩尧仍压着祁言兀自喘息,鼻尖深深埋入祁言肩窝里,宽阔的身躯如同最坚实的山峰般拥住他,与他耳鬓厮磨,久久不愿放开。

    祁言满脸通红,半闭着眼睛,安然靠在韩尧怀里,耳边聆听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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