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_连墨仍然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会被C穿(又名拖鞋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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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墨仍然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会被C穿(又名拖鞋记) (第4/4页)

皱皱巴巴,全是连墨抓出来的痕迹。

    这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人夫感令楼思德意乱情迷,只要想到连墨如今的风情都是自己造成的,不由得又有一些心情澎湃,难以自持。

    做完一次后,连墨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表情有些冷,颤颤巍巍地随着楼思德出卧室吃饭。做饭阿姨收拾干净就下班回了家,偌大的家里,只有楼思德与连墨吃饭的声音,显得空旷又安静。

    楼思德开始找他瞎扯闲聊:“你那破店最近装修呢?”

    连墨点了点头。

    “哑巴了不会说话?还是刚才喊哑了?”

    连墨快速吃完一根青菜,扒完一口饭,又低低应了一声,“我吃饱了。”

    说完就要起身将碗放进洗手槽里,又被楼思德喝住:“吃那么少你要当神仙呢?回来再给我吃一碗饭!”

    连墨的头又低了低,在楼思德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又松开,再次小声道:“真的吃饱了。”

    楼思德不理他:“有些话不要老子说第二遍。”

    楼思德的yin威当前,连墨只能又坐了下来,给自己盛了半碗饭,夹了一块rou进碗里。

    还没等吃到嘴里,楼思德又给他夹了一堆的菜,满满当当的,本来硬着头皮随便吃几口就能吃完的饭又变成一座小山,连墨心中烦闷,冷着脸就放下了筷子。

    楼思德瞪着他:“你剩几块rou,今晚我就干你几次。”

    嚯,这才是楼思德真正的目的,今晚不是他肚子吃坏就是被楼思德干死,总归就是没有好日子过。

    连墨想着破罐子破摔,又怕楼思德跟他翻脸,一时之间踌躇不定。今天回到家时被楼思德莫名其妙干了一次,当时做饭阿姨就在一门之外,这让传统的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心中早已耐烦不堪,憋着一股气。吃饭时楼思德总拣他不爱听的话说,惹人生气的功夫倒是一等一,他的饭量一直都是这么多,天天在一起吃饭的楼思德怎么能不知道,今天却非要为难他,临了还要拿那种事来威胁他,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的连墨早就想甩手不干了。

    可生气归生气,到底理智还在。楼思德用十几年的时间教会了他很多道理和规矩,这是无法抹去的烙印,已经深深刻在他的血液中,让他无法在楼思德面前甩脸子一回。

    他正想重新拿起筷子,把这些血泪都咽到肚子里,却被楼思德夺过筷子,衣领被他揪了起来。随着身体的起立,他被楼思德摁在桌子边缘,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嘴唇就重重地覆了上去。

    这已经不算是亲吻了,而是带着nongnong暴力意味的吸吮啃咬。连墨嘴里不断发出痛苦呻吟,早年割腕留下来的后遗症就是使不出太多的力气来,他就算想挣开也没那个机会。如今大难临头,他竟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避免楼思德对他的摧残,他被楼思德紧紧箍在怀里,就这么毫无抵抗力的任着楼思德对他又吸又啃。

    绵长的几分钟过后,楼思德才气喘吁吁地放过他,连墨还来不及缓过唇部内外的疼痛,更来不及对他叫一声不要,楼思德又将他转了个身,像刚刚在房间里的那样,狠狠贯穿了他。

    桌子上的碗筷都被楼思德的大力冲击撞得东倒西歪,桌子摇摇欲倒。连墨更是被楼思德撞得六神无主,叫天不应,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趴在桌子上,死死咬住下嘴唇,身后两条腿被强制撑得大开,刚刚才遭受过一次狂野性爱的他此时都有些站不住脚,那罪魁祸首黑色拖鞋也差点承受不住主人的压力,正在嘎吱响。

    而楼思德一边重重拍打着连墨的臀瓣,一边大声道:“不想吃饭就来吃老子的几把。”

    连墨无语,他死死扣着桌角,心里又气又难过。身后的rouxue好像已经不是他的了,已经被楼思德cao穿cao烂。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回头朝楼思德哭喊道:“求你了,慢一点!”

    楼思德继续拍他屁股:“你求人要叫我什么?”

    连墨一边缩着屁股,一边哽咽道:“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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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思德又把他的屁股掰过来,重重撞上去,连墨的哭喊瞬间变了音。因为实在受不了楼思德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他用双手去推身后的楼思德,尝试着将身体转过面,让那又粗又大的东西滑出来。没成想只要一有推拒的举动,楼思德就牢牢攥住他的双手压至后背,同时楼思德的腰部剧烈挺动。一时间,连墨竟然生生挨住上百下快速进出,那充血的guitou每次都狠狠磨在他的敏感点上,快感来得又快又猛。连墨整个身子都在轻微的颤抖,双腿更是软得不像话,双手也是使不上力气的,要不是一直有楼思德托着,他早就已经滑下桌子。

    连墨又痛又爽,他皱着双眉,表情既迷糊又难过。他跟随着楼思德的节奏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犹如双脚踩在浮云上,哪哪都不着点。只要他没有欲望,那么随楼思德如何折腾都可以,熬过这几十分钟就行,偏偏楼思德总喜欢在他痛苦的时候撞他的敏感点,一场性事下来楼思德只射一次,而他就要射好几次,总是会弄得他异常的疲惫,事后整个人也是愈发的温顺,不会像之前那样冷淡疏远。

    好不容易做完后,连墨的双腿还在打着颤,楼思德松开对他的钳制,他看也不看饭桌上的混乱与地上的狼藉,拖着个疲惫的身躯慢慢踱回房间里,鞋子和衣服都不脱,直接就倒在大床上。楼思德收拾完毕回到房里,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人入睡图。

    房间点的是暖色调的灯光,此时照射在连墨的身上显得格外的柔暖,一层金黄线条勾勒出连墨纤细的身材,连墨的脸被自己的手臂挡住一半,正在沉沉睡着。楼思德缓缓走近,盯着那张白皙的脸蛋瞧了半天,才慢慢伸出手,在他挺翘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连墨看起来极累,且有些纵欲过度的虚弱感,连楼思德盯着他半天都没有任何发觉。楼思德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连墨,突然感到一股满足感。

    这满足感其实来自于很多小细节,比如连墨来不及脱掉的黑色拖鞋。此鞋在今晚让楼思德感受到了之前从没有想过的问题,也是他欲望大涨的元凶,此鞋衍生出来的太多信息都能让他细细斟酌品尝。而更重要的是,连墨今晚上就是穿着这么一双拖鞋,被他搞到差点虚脱,现在正乖巧温顺的躺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睡觉,简直是惹人怜爱。

    惹人怜爱这里面的不正常因素有什么就不用多说了,饶是楼思德这样的发情马达,在短时间内搞两次持久的也有点两脚虚浮,要是再扯上连墨来上一发也不是不行,恐怕连墨得要跟他拼命了。

    纵然连墨到现在也没有洗澡,但不影响楼思德抱紧他,终于将他那双拖鞋脱下,再把他身下的被子翻上来,盖紧两人的身子,相拥入眠。

    入睡之前,楼思德模模糊糊想着:日日共枕眠,是否算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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