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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试用/羞辱手指深喉耳光 (第2/2页)
他只是抱有侥幸,也许这件事从对方的口里提出来,他能更好地宽慰自己,最起码没那么迫切。 他以为对方能将包养说得更隐晦委婉一些,毕竟对方看上去是如此体面,他就也能装作这没什么龌龊的,跟普通的工作没有什么差别。 可他得到的是比[包养]两个字更锋利一百倍的答案。 谢今朝竟然无法立刻拒绝。 他只能悲哀地承认,在走投无路的境遇里,面前的男人是比即将到来的未知代价更优异的选择。 他极力控制住声音里的颤抖,想显得别那么无能懦弱,“我知道了,贺总。您能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一下吗?” 万一,万一这一个月有了转机。 贺行知的眼神像是能将他随便看穿,不紧不慢道,“好啊,谈生意当然给你考虑。” “那我今晚也需要试用一下,可以吗?” 谢今朝刚想拒绝,就被打断。 “你不用担心。今天不会cao你,甚至不需要你给我koujiao。” “如果你不愿意,那么就当作今天没有来过,离开就好。” 谢今朝还在犹豫。 贺行知耐心跟他商讨,“购买前需要试用很合理,对吧?” “你也需要尝试,才知道能不能接受。” “这样,如果今天试过之后,你说不愿意,我还是给你十万,当作礼物。我们就此打住,怎么样?” 贺行知似乎在做让步。 谢今朝被这样称得上温柔的转变蛊惑,他怔怔看贺行知表情,那竟然像是一种鼓励和支持。 他听见自己说:“好。” 贺行知就笑了,看了下腕表,“说了好,那在接下来三个小时的试用时间,就不能反悔。” 谢今朝定下心,没再说话,轻轻点头。 贺行知面上的笑并没有特意收敛,他从桌子后走出来,经过谢今朝,到深棕色的真皮沙发上再次坐下。 膝盖向外打开,用一种极具威严的语气,命令谢今朝,“跪下。” 谢今朝迟疑了几秒,轻巧地行至男人跟前,膝盖一弯,无声无息跪直了。 这个动作竟被他做得很优雅。 贺行知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爱怜地抚摸谢今朝的脸颊,“接下来都不要说话了,记住了吗?” “张嘴。” 谢今朝依言嘴唇微张,薄薄的眼皮垂着,不看贺行知。 脸侧的手指顺势滑到他的唇边,另一只手捏住他的牙关,用的力气很大,被按住的皮肤闷闷地痛。 两只手指在他口腔里细细地搅,抚摸每一处脆弱的黏膜,在他的舌头上下嬉戏停留。 动作逐渐变得更大,他感觉到有无法控制的口水沿着唇角流出来。 做了许多预设和心理准备,羞耻还是一下子涌上来。 他想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很明显,因为口里的手指停了一下。 贺行知又加了一根手指。 也不再仅仅局限在口腔,修长的手指往谢今朝的更深处探。 喉咙是个太敏感和难以控制的器官。贺行知的手指紧紧深入了一点,谢今朝就欲作呕。 被稳稳捏紧的牙关也对抗起来,做闭合的动作。 “不要咬伤我。” 贺行知不赞同道。 “你要控制自己,而不是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的是贺行知才对,他似乎是为了更具体地表达不满,三根手指没有再做来来回回的试探。 而是猛地用力插进谢今朝喉咙深处,好像那不是鲜活的器官,而只是带有温度的柔软洞状模型。 谢今朝在疼痛和窒息里控制不住地干呕,呛咳被堵在喉间,生理性泪水和口水一并往下淌。 呕吐的声音很恶心,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粘连着拉丝,既yin靡,又笨拙。 谢今朝的头被贺行知牢牢固定住,不能后退。他的双手明明是自由的,却被自己背在身后,互相握住用力到缺血发白,也没有伸到前面去掰开捏住自己脸颊的那只大手。 贺行知瞥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人的小动作,终于又露出一点满意的神色。 但他的手只是更深更重地在谢今朝喉咙里抽插,以致搅出隐约的水声,用指尖抚摸体会脆弱咽喉的触感,再狠狠按下去。 1 谢今朝逐渐感觉脸颊两侧的肌rou酸痛到在失去知觉边缘,喉咙里像塞了一块烙铁,只要它轻轻地动,就痛得他眼睛酸涩泪意汹涌,何况它们总是狠命深入。 终于,在谢今朝眼前开始出现黑色的光点时,贺行知把手拿了出来。 那上面沾了许多谢今朝的口水,在手指之间泛着亮晶晶的水色。 贺行知看了看,向前探身子连续抽了数张纸巾,又轻蔑地俯视谢今朝被口水混得一塌糊涂的脸。 “真脏。” 他边仔细地擦拭手指,边冷漠清晰地吐字。 “又脏又贱的婊子。” 谢今朝被雷劈中一样,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贺行知。 男人面色不改,话里是更浓的轻蔑,“怎么了?我说错了?” 谢今朝用手撑地迅速站起来,忽略体位改变带来的眩晕,“我受不了,贺总,抱歉。” 1 他自以为体面地表达歉意,骨头里则盛满叛逆和愤怒。 贺行知没应声,缓缓站起来。 谢今朝有一米八的个子,贺行知还比他又高出许多。 一个耳光裹挟着风声从斜上方凶狠地砸下来。 “啪”的落在谢今朝脸上。 谢今朝起身时的眩晕尚未完全褪去,眼前的事物就又旋转着颠倒。 他一头撞在冰凉的茶桌上,摔在沙发和茶桌的缝隙间。 额角可能破了,他感觉有凉凉的一道液体往下流,而面颊是被火烧了般guntang,脸皮以最快的速度肿起来。 谢今朝有一瞬间的茫然,以为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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