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闻勿言_年少不知天策香,错给老婆挂悬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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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少不知天策香,错给老婆挂悬赏 (第4/4页)

天策的耳朵里,又像是一张沾了毒素的网,慢慢地侵蚀进身体,吞食掉灵魂。李翊言听着耳边的笑,又被顶弄出了阵阵的呻吟,却在声音出口的片刻后咬住舌尖,揪回了几近飘离的意识。

    “我若、若是不倔……嗯啊…搁下…脸…你爹怕不是…要…要嗯…把你小姑改嫁于我…”

    他说话还是很难听,也不管藏剑有没有这个亲戚,都逮着一块骂。然而叶闻声偏不生气,只另辟蹊径追问,而后抢了上风,

    “你这样还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你?还是说要我把画师找来,给你画一张活灵活现的春宫图贴到布告栏上。”

    “你敢…!”

    天策拽着藏剑的衣领凑近,横眉怒目。他这般送上来,叶闻声自然全盘接受,揽着人的腰往他爽利点戳,这下那双眼垂了下来,里面湿漉漉的,淡了威慑,看着倒像是打闹一般的耍赖使性子。

    “我怎么不敢,无非就是换张纸贴。”

    “嗯、嗯啊——没种的玩意…”

    李翊言松了手劲,垂下双手弱弱的推阻着藏剑撞击过来的胯部,他不觉扭了下腰,便发出一声绵软的哼叫,叫完了又咽下唾液,有气无力的又骂了一句。

    “我没种?那在你肚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叶闻声抓过他的手移到肚脐下使力摁压着,同时又猝不及防的粗暴cao干,让他感受在rou壁里抽插的性器,还有被顶起来的肚皮。

    “呜…你…混账…”

    天策出口的话中带了泣音,膝弯刚软的折了下,就被放下腿,换成这只右腿踩地做支撑,另一条酸麻的腿则被提溜着往上提。藏剑把他的身体转到侧面靠墙,插在甬道里的性器也蹭着嫩rou转了半圈。

    李翊言爽的失了声,纵使他的腿快被掰成一字马,微妙的痛感也全化为了推波助澜,为野合鸣鼓助兴。他在叶闻声更紧密的贴上来的时候坠下口水,抖着屁股兴奋地分泌出爱液,又被拍溅出体外,在另一面腿侧上流下新的痕迹。

    巷子外有人群走动的声音,脚步声也是错乱着时远时近,叶闻声轻咬着天策的耳廓,下身重重的鞭打着他变得更为紧致的rou嘴。

    天策被cao的眯着眼,隐约听到有声音停下,便害怕是取染布的妇人,或是玩耍的孩童过来,把他这般与人在外苟合的丑陋模样尽收眼底,他抬起双手颤抖地遮住自己的面容,又被身上的人移开。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是从城外来的,久闻叶公子大名,吾儿更是从小吃他家粮长大的。如今在扬州城里住下许久,也未曾得知恩公相貌。”

    ——“哈哈,君子之风,岂是我等可随处窥见的。”

    几道交谈的声音传来,听着好似极近,那行走的黑影也映了过来,投在纠缠的两人身侧,缓慢的移动着。

    2

    李翊言痛苦的朝另一侧别过头,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好不容易咽下几声呻吟,藏剑却发出了一声闷哼,在夹紧的xue道里猛烈冲刺。

    他被cao的差点想不管不顾的大声喊叫,全身仅剩的力量汇在手上用指尖狠狠攥进掌心里才尚且维持住清明。

    “…君子个屁…你就是个……只知道交配的种马…”

    叶闻声顿住了动作,凝视着对方眼里的迷离和倔强。

    呵,之前还说他马都不如呢,这说明他的活儿还是有进步的。

    “cao的就是你,我这根东西还认准你了,以后不管哪里你都得撅着屁股随时等我插进来。”

    说完,他就罩住大张着腿的人,抵着内里的凸起狠狠研磨,顶到对方的身体快酸涩麻痹的时候,又一下子抽了出来,一下子撞了上去,在天策仰颈剧烈的抽搐时,捂住了他将要泄出大串呻吟的嘴。

    “嗯…嗯唔…唔…呜嗯…”

    ——“我怎么听见屋后有人在哭?”

    ——“哪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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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察觉到异常,另一人虽是疑惑,但也随即收了声音,好像在竖耳细听,静了片刻后又出声否认道:

    ——“没有啊,约是谁家里养的小土狗饿的叫唤呢。”

    那两个影子这下才终于走远不见了,叶闻声松开手,让人缓息。

    他停了抽插,望着李翊言糜乱不堪的下身,看那臀上也沾上了水痕,看那刚愈合的xue眼又被他cao的红肿外翻,艳丽又yin靡。

    此时又是炎热的夏日,天策的脸上出了汗,打湿了额发,又顺着鼻梁往下滴。他得了喘息,蹙眉瞄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被那含着轻蔑与嫌弃的眼神扫过,藏剑便感觉浑身燥热,三下五除二解开他的衣扣,把那精壮的上身也露了出来,直感觉眼前的乳尖明晃晃的招人,又挺又翘,像是菱角一样,于是他便倾身含了上去,惹得天策又哼了声。

    叶闻声绕着乳尖舔弄着乳晕,又把那一小块都含进嘴里吸拽,再松口看那rou珠弹回去,来来回回几次,这一侧的乳粒就肿的像颗石榴一样立在上面。李翊言颤抖着身体,被缚的手也被抓过去,强迫着摸那露在外面的根部和yinnang,以及他被撑开的承欢处。藏剑嘴上舔完这边就去另一边,卖力用舌尖对着上面的乳孔戳刺了几下后,便感觉被紧紧包裹住的柱头上又浇下股热液。

    他cao控着天策的身体,也能感受到他一分一毫的变化,但还是要出声直言不讳,把他yin荡的身体摆在这人眼前。

    “你被cao的很爽。”

    李翊言绷着脸,提臀猛得收缩肠壁,恨不得夹断对方的命根子。

    ——这藏剑脑子被驴踢了,现在张口动不动就是“caocaocao”的,不是“cao”就是“干”。

    2

    “身为名门世家,嘴皮子一动就是粗俗又粗鄙的词,亏你不嫌丢人。”

    他模仿了几分叶闻声曾说过的话,回敬给这人。

    哪只藏剑也是个厚脸皮,听到后非但不羞不臊,反而抬头凑上来,恬不知耻的问:

    “那你看我这玩意粗不粗?”

    他说完就提胯挺腰,也只动了这一下。天策红红的脸上是冷冰冰的神情,与眼底的欲求不满相称着,显得突兀又和谐。他弯了弯腰,挣开藏剑的手,自行摸着roubang根部作势要塞,无果后转而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扭了扭腰。

    “少废话…赶紧干…”

    藏剑被他这番言行举止sao的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双手握在腰上压了过来,好似要猛干,却又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不然你又要偷偷说我磨叽?”

    李翊言愣了一下,叶闻声却开始乖巧的动作。过电一般,体内沉积已久的快感忽的陡升,进出的阳根同时加重了力度,他彻底软了身体,全身的重量都在股间的性器上,快感被顶撞的guitou冲散,又从尾椎里升起新的情欲,一波盖过一波。听见压着的人叫了出来,藏剑受了鼓励,又加快了律动的速度,插的又急又狠,他的手也摸上了那个被冷落的性器,握着茎身搓揉。

    两边都被凶猛对待,李翊言很快就射了,叶闻声被他绞的差点交了精,稳了稳心神依旧埋在里面,一手抓着腰,一手支撑着他无力的上身,享受因高潮余韵而痉挛收缩的rou壁带来的阵阵快感,咬牙做着最后的冲刺。

    2

    “…出去…”

    天策浓重的喘息,在感受到体内冲撞的rou茎也要泄精时,抬眸对着藏剑不冷不热的说。

    “我不射进来…”

    叶闻声和他对视着,轻声细语中好像又透着一股子幽怨和憋屈。

    他快速的进出了几下,便把下身拔了出来,马眼抵在李翊言的肚脐窝里重重撸动,紧盯着那人腿间被自己翻腾出来的泥泞,没多久就也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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