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永恒燃烧的玫瑰星云_【间客】笼中鸟(许乐杜少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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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客】笼中鸟(许乐杜少卿) (第4/8页)

要让双方都体验到快感,许乐一直不忘照顾杜少卿,他手法纯熟,不再是强硬的胁迫,而是温柔轻缓的探寻。握住对方性器,抚弄顶端,咬上那两片削薄的唇瓣,吻住对方的喘息......他要将他按进欲海,他们共赴高潮,攀登极乐。

    直到许乐灌完最后一点精水,这场情事才暂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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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少卿侧着身,微微蜷缩,按住抽痛不已的小腹,竭力不让自己流露一丝一毫的软弱。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即使是丝绸被单不小心擦过皮肤都会引发一阵颤栗。偏偏许乐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流连,或轻或重地摁压他先前啃吮出的斑斑红痕,这点身体接触对此时的杜少卿而言仿佛针刺电刑。

    “够了。”他终于受不住,哑着嗓子喊停。

    许乐强硬地展开杜少卿微蜷的身体,凑近他耳边,用犬齿危险地磨过他的耳垂,一滴猩红的血珠凝了出来。许乐含住他微凉的耳垂,话语和着湿热的呼吸一起吹进杜少卿敏感的耳道:“不够。”

    与上一次纯粹的疼痛羞辱不同,接下来是情欲的地狱,各种调教的手段和器具依次呈上,毫不体恤他高潮后的敏感不适,反而抓着这段时间肆意玩弄。

    漫长且煎熬。

    快感过载,尖锐到逼近疼痛,折磨得他神志不清,甚至被玩弄到射空jingye后难堪失禁。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杜少卿都没有开口说话,任许乐用什么强硬手段,什么刑罚都不吭声。刑具yin具轮番被用在他身上,却没揉碎这朵寒梅,反而像是大雪,更衬得他冷傲不屈。他比许乐更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反向逼迫许乐让步,就如同他们以往针锋相对。终于在一场持续的、惊险万分的高烧后,许乐妥协了。

    不反抗,也不配合----这是杜少卿延续至今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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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一天一天过去,平静如死水,不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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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许乐用作牢笼的房间确实舒适,甚至陈设都按杜少卿的喜好来,但再如何精致,都不过是个包装了一番的囚笼,对见识过辽阔星际的他而言太小了。他在这里没有半点自由可言,不过是只笼鸟,吃穿用度都需看主人心情,若是惹了主人不快,还有可能受几顿磋磨。

    连身体的支配权都失去......不能不饮不食,不能彻夜枯坐,不能......生活的大小方面都被管控,他体会不到里面的关心,只有无尽的压抑。

    他不喜欢有许乐参与的生活,奈何对方无孔不入,存在感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他有时会错觉自己被掐住喉咙,慢慢窒息。

    偶尔也会想,自己如果还在联邦,退役了以后该是怎样平静的生活,洗去战场的血和沙尘,遵循自己内心的安静。他幻想过无数次的生活,自由自在,不再被沉重的责任束缚,他有那么多事可做,只是想想就觉得安宁喜悦。

    如果没有许乐,那该多好......

    可他现在在帝国,被囚于高楼顶层,空气里似乎都带有许乐的气息。他前半生被仇恨禁锢,后半生又要在另一个笼子里度过。

    细水长流最腐蚀人心,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屈服于这无边的绝望?他有太多次站在崩溃的边缘,就差跳下悬崖,却又硬生生遏止。

    他终有一天会死去,但绝不屈服。即使是许乐,这个从一开始就不在他预料内的人也不行。许乐可以惩罚他,折磨他,羞辱他,却不能收获他的驯顺,除非能狠心将这柄绝世名剑折断。

    到帝国的时间快走过一年的时候,杜少卿不可思议地从那座高耸的建筑里走了出来,他走进了皇宫边上那座白色的院落。

    大师范看见杜少卿,惊讶又不惊讶。他们素未谋面,却在第一个照面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大抵世界上不平凡的天才们都各有各的独特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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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范没有问他是怎么出来的,给他泡了杯茶,完美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要我帮你回联邦吗?”

    “不用,谢谢。”杜少卿低头喝了口热茶,拒绝了他的帮助。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许乐之外的人,更不要说和他们交流。他再如何冷酷独立,也归属于人这一群居动物范畴。

    他的眼神依然清清冷冷,积着终年不化的冰雪,一丝笑意也无,然而眼底竟有一抹隐藏极深的惘然落寞。

    “为什么?”大师范微愕,“你这次如果不走,许乐绝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我给许乐留字条了,会回他那里去的。”杜少卿语气漠然得事不关己,“我不能回联邦。”

    大师范虽然书看得太多致使脑子里的想法疯狂而偏激,但花家确实都是天才,稍加思索,大师范已然想通了前因后果。

    许乐近几年精神也不大正常,对眼前这位联邦前对敌总司令的占有欲那叫一个强盛,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他向来推崇和平,这两年联邦和帝国刚有友好交流的势头,要是杜少卿一回去,许乐一个发疯,再再联邦军方那边要是再搞点什么事情出来......

    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作为坚定的和平主义者,他绝不会让这些事有发生的可能。杜少卿在许乐这里反而是好事,促成两方之间现在的微妙平衡局面。

    不过,让这么个冰雪骄傲人物受这等折辱也非他所愿,从冰上雪松,雪中寒梅,沦落为许乐的笼中鸟,掌中囚。

    想到此处唯有叹息。

    大师范痛苦地抓了抓头发,长长地叹了口气,无能为力。

    “你什么时候回许乐那里?”他唇舌发涩道,古怪地有点做了帮凶的心虚。

    “再过一会儿。”

    “我送你回去?”

    “不用。”

    大师范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隐约知道为什么杜少卿会花这么大力气,冒这么大风险,看似毫无意义地出来一次。

    是一种告别吧。

    在沉默中,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杜少卿耳边竟然出现了钟表滴答的幻听。

    他安静地把那杯温下来的茶喝完,环顾了一圈四周,很慢很慢地。今儿是个阴天,没有一丝阳光能穿透铅灰的厚重云层,就连院子里开得正旺的各色花树都平白黯了两分。

    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杜少卿忽然想到了这句颇具古意的联邦诗词,若取时光流逝一意,倒是极贴他处境,正是风雨飘摇,花叶残败,最后树枯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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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他回到那间华丽牢笼时,许乐正背对着他往窗上加防护栏,皇帝陛下亲自动手,像个修理工一样敲敲打打,叮叮当当忙得不亦乐乎。

    杜少卿微怔。

    许乐察觉到他的到来,头也没回,语气正常到不正常:“下次别走窗户,你知不知道有多高?这么高你都敢往下爬,我都不是很敢。还不带任何护具,啧,你又不是什么极限运动爱好者。你不害怕我都害怕,你知道有几百米吗?我的造物主,要是你一个不小心没抓稳,那怎么办?”

    他这次出逃什么计划都没做,完全是在狗皇帝眼皮子底下进行,他这一路上人影都没见着,进出通畅无阻。要是期间许乐敢阻碍,他就敢松手从高楼上坠下去,看对方来不来得及救。他如此赌注,结果证明是他赌赢了,但回来后就要承受代价。

    山雨欲来风满楼。

    杜少卿脑海中又浮现一句古诗词,此刻的许乐看着正常,可又有谁知道他暗地里究竟酝酿着什么风暴呢?

    他长身而立,默然不语。

    沉重的合金大门在身后自动关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磕碰声。

    回想起许乐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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