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治病 (第3/4页)

花开的美丽，便想下车拍上一两朵，碰巧遇见晓辉他采药下山，王家村也算地形复杂，我一时找不到出去的路了，便跟晓辉一同回来。”杨平解释道。

    “山脚下海棠花开了吗？”晓辉奶奶眼前一亮，陷入回忆说道，“海棠花开，那可真是美呀！”

    “奶奶，你可是想赏花了？”晓辉问道。

    “唉，都一把年纪了，就没那心思了。”老人摆摆手，惋惜说道，随即站起身，招呼晓辉一同将今早采的草药晾晒了。晓辉最是听奶奶的话，虽心中不舍，但还是跟随奶奶外出晾晒草药。

    屋里只剩下我和杨平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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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年多大了？”杨平见气氛沉闷，便主动开口问道。

    “我？我今年11了。”我答道。

    “哦哦，那就快要读初中啦。”杨平说。

    “嗯，还有半年就要读初中了。”我应道。

    “那可想好要去哪里读？”杨平问道。

    “可能去一中吧。”我说。

    “一中？蛮好的，我也在那读。”杨平说道。

    屋外，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我和杨平一同跑出门，四个壮汉抬着担架站在门口，我定睛一看，那躺在担架上的竟然是王德庆！莫非东窗事发，晓辉用弹弓射击王德庆蛋蛋的事情被人发现了？我心头一紧，连忙看向晓辉，晓辉也缩在屋檐下面如死灰。

    晓辉奶奶站在院前，跟为首的女人交涉，那女人我没见过，但不是那日跟王德庆在山脚下干那档子事的人，那日的女人长得丰满，而眼前的女人长得宛若西游记里的白骨精，细瘦高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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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怎么办？对方这么多人，这一屋子的老弱病残还不够人家收拾的呢，我一时间慌了神，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

    “你怎么了？”杨平在一旁问道。

    “啊？没事。”我心虚地冲他笑。

    晓辉奶奶侧过身，众人抬着担架上的王德庆往屋里走，这是？我疑惑地看向晓辉，晓辉见状，跑到他奶奶身旁，过了一会儿，晓辉神秘兮兮地招呼我来到角落。

    “别担心，不是你想得那样，是王德庆老婆带他来看病来了。”晓辉说。

    “真的？”我担忧地看着晓辉。

    晓辉抚摸我的肩膀宽慰道“你就别担心了，既来之则安之。”

    “好，只能这样了，我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说。

    “好。”

    不大的屋子里顿时集满了人，屋子阴暗，就算白天也得开灯，王德庆被放在刚刚喝茶的桌子上，光打在他蜡黄的脸上，毫无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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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姨你可要救救我家德庆呀！”女人一把抓着晓辉奶奶的手，说道。

    “我尽量，你先别着急，都先出去吧！”奶奶松开被她紧握的手。

    杨平一脸惊奇地看着屋内的众人，我和晓辉拉着杨平的臂膀，往外头走。

    “晓辉，你留下！”奶奶说道。

    晓辉一惊，转头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安与担忧。

    “奶奶，我也要留下。”我说道。

    若是真要出问题了，我也应该跟晓辉一同承担。

    “那我也留下。”杨平突然开口说道。

    前脚刚要出门的女人一看，便收回刚要迈出的腿，说道，“这几个娃娃都可以留下，那我是他老婆，我更应该留下。”

    奶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都随便你们吧，把门关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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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着晓辉的手站在担架一侧，杨平站在后头，但比我们高了一个多头，也看得清楚。

    “晓辉，你去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再拿根蜡烛过来。”奶奶伸手将王德庆的眼皮拉起，昏黄的灯光下，王德庆的眼珠微微颤抖。

    “哎哟，哎哟，王姨你可得救救我呀！”王德庆睁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这是哪伤到了？”奶奶问。

    王德庆眼珠子一转，半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有啥不能说的，他姨，我家德庆这是命根子给伤着了！”女人一脸愤愤不平地念叨着“不知道，是被外头哪的小狐狸精给勾搭……”

    “好了，安静点。”奶奶说。

    “哦。”女人嘟囔着嘴巴，闷闷不乐地站在一旁。

    晓辉奶奶环视四周，最后盯着我，我浑身不自在，尴尬地朝她笑。

    “恩彰，把他裤子脱了。”晓辉奶奶伸手指了指王德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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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一愣，“我脱吗？”

    我疑惑地看着奶奶，看她坚定地点点头，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揣着王德庆的裤子往下扯，王德庆蹬着浑圆的双眼骂道，“陆家小子，你给我轻点！”

    我吓得一激灵，连连点头答应。随即松开双手，越发地小心起来，杨平见状，也上前帮忙将裤子扯下。

    一股难闻的气味从裤裆里传出，我顿时感到早上吃的食物在肚子里天旋地转。

    “妈蛋，有这么难闻吗？”王德庆见我一副恶心他的模样气愤地问道。

    “大叔，你这是有多少天没有洗过了。”杨平问。

    “快半个月了。”王德庆红着脸说道。

    晓辉拿着药箱跑回来，看着下半身赤裸的王德庆，站在我身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茫然地摇摇头。

    却一动不动地看着王德庆裸露出的阳具，心中疑惑不解，之前在山坡那偷窥，隔得远，看得不怎么清楚，如今倒是将这玩意儿的模样地看得一清二楚了，一团杂乱的黑色毛发里，冒出了一截短粗的yinjing，guitou更是被包皮包住，未能全露，毫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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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为男人，与父亲的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也有这种想法的不值我一个，晓辉突然趴在我耳边说道，“他的没有叔叔的大。”不知为何，这次我并没有像以往一样，为晓辉“不知羞耻”的行为感到气愤，而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强烈的自豪感。

    杨平好奇地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我连连摇头，晓辉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们是在说，他的雀儿长得很大。”

    王德庆听言，眼中冒出精光。“王姨，你家这小子眼光不错。”

    “人长大后，下面就会变大。”杨平解释道。

    晓辉眼睛溜溜转着，问，“那杨哥的雀儿也很大吗？”

    杨平为难地看着晓辉，脸微微一红道，“也算吧。”

    “晓辉，捣蛋了！”奶奶厉声骂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