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祭祀 (第2/6页)

在中间的男人正是父亲，身上穿着条白色平角内裤，展开双臂背对我的方向站着，只见其中一名道士手里举着刀片，轻轻地在父亲身上摆动手臂，可惜背对着我，我看得不真切，另一个道士一手端着一碗水，一手拿着松树枝条，用沾上水的枝条在父亲身上轻轻拍打。

    屋内光线昏暗，古色古香的摆设中，几束光线透过屋顶缝隙直射其中，我看见一些不显眼的毛屑顺着刀片走向，纷纷扬扬的从父亲身上掉落下来。

    手拿刀片的道士小心翼翼的将刀片收起，突然蹲下身，“陆先生，多有得罪。”

    随即伸手将父亲身上仅穿的白色内裤扯下，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只见屋顶上的光线从父亲挺括的背脊，紧实的腰腹一路蔓延到紧俏结实的双臂上，隔着两腿间的缝隙，我看见一团软rou在空气中荡动，睾丸沉甸甸地垂在两腿间，一切都是清晰可见。

    背对父亲，我无法察觉父亲此刻的表情，却见内裤被脱下后，父亲并未反抗，想必他并不抗拒这一些，仅是脱下的瞬间，身子微微一颤，两颗睾丸垂在胯下，也跟着一晃一晃地荡着，父亲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站在屋里，自己却浑然不觉奇怪。

    小道士脱下父亲内裤后，再次从桌上拿起刀片，蹲下身，正对着父亲的阳具，认真仔细地修剪着，又是丝丝缕缕的粗硬细小的毛发从父亲的胯下飘落。

    松枝拍打在父亲身上的水滴顺着他的身体蔓延下，透过两腿缝隙，我甚至看见父亲半裸露出的guitou上有水滴落。修建完毕后，小道士随即又用毛巾细心将父亲的身体轻轻擦拭干净，整个过程一丝不苟。

    只见房间唯一的一张八仙桌上摆放着一套颇为华丽的衣服，小道士先是从案台上拿起一条闪着金色光泽的三角形的布片，布片上绣着两只蜿蜒的神龙，正中是个太阳形状的红色火球，布片显然被精心缝制，金线制成凹凸起伏的特殊肌理，使得浮于表面的两条金龙惟妙惟肖。

    父亲双臂垂放在身体两侧，任由道士站在他身前，将布片对准他的阳具，身后一名道士将连接两端的布条系在父亲腰上，而后又从胯下伸过一根布条，卡在父亲股缝间，三根带子系成一个看上去并不算牢固的小结。

    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父亲的两颗睾丸并没被布片包住，仍旧在布片外晃荡。

    道士从案板上取下条枣红色的丝质短裤，将裤子放在地上，父亲伸脚进去，一条丝质裤子被拉了起来，又套上一件绣满龙纹的开衫，穿上祭祀服装的父亲，有种说不出来的独特魅力，就像是从远古大山走出的少数民族，增添了一丝野性魅力，衣服轻而薄，仅在重工刺绣的部位显得厚重，父亲本就完美的身材，在阳光的折射下，丝质的衣物变得微微透光，若隐若现下的魁梧身躯，倒反而让父亲的身体更具诱惑力了。

    我如痴如醉地跪坐在窗外，注视着屋内宛若天神的父亲，顿时心里思绪万千。

    外头人潮涌动，气温越来越高也难敌这神龙祭的魅力，庙里香火不断，树荫底下叫卖声不绝于耳，好一派人间烟火的景象，温度一点点在升高，可是我却觉得周身一阵清爽。

    身后有人拍了拍我，我回头看去，是王小帅。

    “你在看什么？”王小帅好奇地推搡开我，挤到孔洞后观看，小声问道，“里面的人是你爸？”

    “嗯。”我轻声应道。

    “哇，这身衣服可真帅，话说你爸身材可真不错，我以后长大了也得这么练练。”王小帅语气诚恳地讲道，我回想起前两天还在嘴硬的他，硬是要将他爸猪头辉与父亲做比较，又或许是这套衣服给父亲增了些光彩吧。

    “你想不想去看看王晓辉？”王小帅突然问道，我愣了一下，想了想，点头答应。

    王小帅领着我回到了寺庙西侧，正有人举着摄像机正对准寺庙里的屋檐，拍摄古色古香的庙宇，寺庙早些年其实修缮过，如今屋顶上的瓦片也是用水泥拼凑起来的，而庙宇的木窗上也还有一些陈旧的雕刻，可惜在的灰尘堆积下，如今是看不出本来面目，但也可隐约看见曾经的繁华景象。

    我先前不觉得这样的房屋有多好看，在城里住了些日子，再回头看看，竟能看出这些小镇建筑的美来了，而这在城里却几乎都快决绝了。也是个物以稀为贵的道理。现如今每一座古建筑能在历史的摧残下保留都是不容易的，王家村的庙宇与宗祠同处一地，于晚清便已经修建完成，既可以说是寺庙，与可说是宗祠，左侧院子常年累月关闭，据说便是存放每任村中功臣的灵位。

    每年七八月的台风毁天灭地的威力下，寺庙能完好地保留下来也实属不易。

    晓辉此刻正站在老道士的身旁，老道士今日穿着件暗紫色的道袍，装扮极为繁复，里外穿了好几层衣服，素色道袍既显得素雅，又显得华贵，按理说，如此一套穿戴下来，应早已汗流浃背，却不见老道士脸上有一滴汗水滑落，手中握着根拂尘，一副飘飘然的神态，难怪外头那些老人称之为活神仙，如今这么一打扮，确实有几分仙风道骨，飘飘然的姿态。

    站在老道身侧的晓辉，光芒却丝毫未受老道士的影响，身上穿戴着与父亲样式神似的一套衣服，却与父亲穿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父亲是行军打仗，大胜归来的将军，晓辉则是一副眉目清秀的善财童子。

    “你瞧他得意的样子。”王小帅站在我身后，看着被里外包围住的晓辉，一脸的不服气。

    “挺好看的。不过要差我父亲甚远。”我说道，自认为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王小帅对我的评价也是很信服，认同地讲道，“确实是还可以，不过跟叔叔没得比。”

    突然左侧出现的一道身影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得众人侧目展望，只见一个男子身形高大挺拔，赤脚踩在地上，如同掉落人间的天神，一步一步往人群中缓缓走来。

    “爸爸。”我看着父亲喃喃自语。

    似是感受到我这边的目光，父亲侧过头看向我，好在被我身前的王小帅挡得严严实实。

    几台摄像机原先仅在拍摄晓辉和老道长，见突然出现的父亲，急忙调转摄像头，纷纷对准了父亲，父亲见状，很不适应地伸手挡住了镜头，他并不喜欢被人拍照。

    关注点被转移后，老道士见状也丝毫不恼，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中。

    人群中我突然瞄见一道靓丽的身影，只见钟灵挤到父亲身边，在父亲耳后说了几句话，父亲客套地笑着摆摆手，想来是在夸赞父亲。

    老道士领着晓辉，伸手向父亲示意，递给两人一人一根红色香火，嘱咐两人一些话。

    我看着晓辉和父亲二人身形悬殊，穿着类似的衣服并列走在老道士身后，我在远处眺望，心里盘算着，若是王鹏飞对我所说是真，那岂不是父亲以前便认识这道士，也难怪父亲与这道士熟悉得如此之快了。说起来，昨日陆宇翔与父亲之事倒也与这老道士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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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士将一众弟子留下，带着父亲与晓辉往前走去，仅带了个摄影师，就连钟灵想要跟上也被其余弟子阻拦，眼看一众人走进中殿，紧闭房门。

    我和王小帅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你可有办法？”我看着王小帅问道。

    王小帅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我问道。

    “我倒是知道这个地方看得着。”王小帅挠了挠头。

    “你说吧，没事。”我心中一喜。果然，从小在这庙里混大的王小帅对这庙比对学校都要熟。

    “就是村长助理办公室。”王小帅说道。

    村长我自然是知晓是谁，可这村长助理我确实是不